如贞娘所说,穆越昭得知傅泽芝的“病情”后,便下令所有人不得靠近军师的营帐,帐中只允许贞娘一人进出照顾军师。军师所用器皿也必须用沸水煮之。穆越昭要与她商量要事,也是隔着门帘对话,有时也让贞娘传达,就这样安稳地度过了两日。
这两日中,她一直在服用贞娘给他熬的汤药,可身体一直未见好转,仍是气血虚浮,腰中的酸软之感仍未减退,但脸色总算有了些血色。
傅泽芝修养期间,穆越昭时不时在营帐门帘外与她商议军情要事。从云驰发来的塘报得知奚韦先头部队已按计划进入越州,就在两日前的夜间已启动了毒烟计划,被滕戟抓住时机打了个漂亮的反击战,歼敌两万,生擒一万余人。
就在奚韦先头部队进攻郢州的同时,滕戟率先将林月阳抓获,不给他任何机会便斩了他的首级。穆越颀附信一封,说道滕戟此举有弃车保帅之嫌,但在战场上杀一个通敌叛国之人也不算违反了军令。穆越昭虽感遗憾,但此手法也是滕戟惯用的,这次也明摆着给了他这个机会。怪只怪林月阳吃里扒外,最后还是被主子给卖了。所幸那些物证全被云驰留在林月阳身边的人抢了出来,没有被滕戟找到。
郢州得手后,滕戟命人模仿林月阳笔迹写一封密信给奚韦丞相,佯装郢州已被奚韦先头部队拿下,奚韦主力大军便于第二日开始在祁州攻城。
莫律阿真那误以为毒烟计谋奏效,祁州穆越昭的军队去回援了郢州,好无防备地打开了祁州的大门,等着他的却是守候多时的云驰。滕戟获悉祁州战况,命三个营的兵力增援祁州。
此次奚韦大军来攻,仍是鹰虎豹三师并进,谁也不甘落后。云驰按傅泽芝的计策,先分个击溃,将敌军打散,待拖至夜间时,便换上了奚韦敌军的盔甲,分左右后三头行动分别偷袭。莫律阿真那以为莫律塔真和莫律阿吉那想趁火打劫,率领残余部队分头奔袭虎师和豹师,致使奚韦三军伤亡惨重,待他们明白过来,为时已晚。云驰待敌军自相残杀后举兵合围,只留下北边的出口,那便是穆越昭所设的埋伏。莫律阿真那心知郢州已失策,丢下先头部队不管,掉头逃窜。
实行合围的三个营按云驰的部署步步逼近,云驰却未跟进,则是率领主力退回了祁州,按傅泽芝的话说,是怕后院起火,滕戟那人不得不防,若他此时要学样趁火打劫,祁州还真保不住。
这日夜里,穆越昭突然到访,在帐外将这几日的军情变化说与傅泽芝听,他说得仔细,傅泽芝听得认真,一阵风吹过,他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傅泽芝心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