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补位。这一个庞大的阵法需要四五千人,也满足一个营的需要,余下的士兵还可按原来的品字或口字阵型摆开,专攻敌军的骑兵。
“此阵虽然在阵型上改变很大,但各自方阵的走位没变,不影响日前的操练,三五日应当就能练熟。”
当傅泽芝解释完每一个方阵的作用时,袁义昉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惊叹道:“适才军师夸末将是奇才,原来军师才是天下第一奇才啊!”其实一开始袁义昉也不解元帅为何会任命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为军师,心中还有些看不起他,但碍于元帅的威信,从没说过而已。今日终于领教了一番,不得不对傅泽芝佩服地五体投地。
“将军谬赞了!卑职也是从杂书上看来的。”
“那也是军师博学多才啊!怪不得能得元帅如此重用!”
穆越昭笑道:“难得有你佩服的人,不容易啊!”
袁义昉顺着穆越昭的话,非常傲气地说道:“不错,在军中,末将只佩服过三人,一是元帅,二是已故军师,三是滕大将军。虽然上次滕大将军差点害得我们全军覆没,还差点害死元帅,但他在战术的布置上确实令末将佩服。今日末将又多了一个佩服的人,军师,请受末将一拜!”说完,用他那没受伤的左手放于胸前,郑重其事地朝着傅泽芝鞠了个躬。
“不敢不敢!卑职不敢!袁将军热血肝胆,也是卑职佩服之人!请受卑职一拜!”说着二人对拜了起来。
穆越昭不禁好笑,骂道:“你们像什么样子,这是在拜堂么?”
傅泽芝顿时羞地烧红了耳根,袁义昉没当回事,挠挠头又继续坐下。
穆越昭无奈地摇摇头,又严肃道:“军师,此阵中间为何会留一个空隙?”
“元帅观察的好细致!”傅泽芝不禁赞道,“确实,此阵改良后也不是尽善尽美。卑职有一想法,不知是否可行?”
“说来听听。”
“这个新阵型每一圈都会有空隙让敌军钻进来,但此空隙是故意留出让敌军钻进来的,他们每往里走一圈,队伍就会缩减一半,最后能进入中间空隙,恐怕也是敌军中武艺高强之人。末将想在此设一个新的阵型,专门用来对付最后杀进来的敌军。”说着,傅泽芝在桌上画了一个北斗七星。
穆越昭眼中寒光一闪,问道:“这是什么阵?也是军师从杂书上看来的?”
傅泽芝随口应道:“是,此阵叫七星阵,也是从古书中演变来的。”
“哦?那此阵有何奥妙?”穆越昭似乎很有兴趣。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