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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此话怎讲?”鱼儿已上钩,穆越昭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哼,云驰此行不是元帅授意的么?”
“不错,云将军此行是代表本帅转运些粮草被服给郢州前方的将士,亲临军营安抚军心,可有不妥?”
“元帅意不在此吧?”
穆越昭微微一笑:“大将军的话本帅不明白了。本帅派人转运粮草被服意在何处?若是大将军认为本帅这是多此一举,那本帅便立刻命云将军前往郢州将物资收回,左右祁州的将士的粮草被服也紧缺的很,看来是本帅考虑不周了。”
“你……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此事!”滕戟欲言又止。
“大胆!在元帅面前敢直呼你我!”傅泽芝很适时地呵斥道。
滕戟一惊,迅速冷静下来,懒懒地作了个揖:“末将失言,望元帅莫怪!”
傅泽芝心道:果然嚣张跋扈的紧。
穆越昭向傅泽芝摆摆手,微笑道:“无妨,再怎么说本帅与将军也是一家人。”
“君是君,臣是臣,再亲近的一家人也应懂尊卑,守礼节,何况堂堂一个大将军,主子都胆敢对元帅不敬,很难想象下面的人是怎样一副嚣张的嘴脸。”傅泽芝仍是漫不经心地说道,此话正是戳中了滕戟的痛处。
滕戟憋得面红耳赤,奈何这三纲五常也公然违反不得,只得抱拳单膝跪下,头偏向一边,看也不看穆越昭与傅泽芝,极不情愿地说道:“末将无心之失,请元帅降罪!”
穆越昭趁机给傅泽芝递了个眼色,赞她机智,转而淡淡地道:“大将军请起,念你初犯,饶过这一次。快起来罢!”
“谢元帅!”滕戟应得极其生硬,心中早已将傅泽芝千刀万剐了。
“好,言归正传,大将军究竟所言何事?”
滕戟刚才吃了失言一亏,此时不敢再狂妄,收敛了些,恭敬地回道:“禀元帅,据末将所知,云大将军受元帅之命前往郢州转运被服粮草不单单是安抚将士这么简单,他还在甲卫查内奸,可有此事?”
穆越昭漫不经心地说道:“大将军认为甲卫中会有敌国的内奸么?”
“哼,元帅是怀疑末将治军不严?”
“大将军治军一向严谨,本帅当然相信。”
“那元帅派人清查内奸一事作何解释?莫不是嫌末将老了,该解甲归田了?”
“哼,恐怕不是解甲归田这么简单吧?”傅泽芝若有似无地应了一句。
“此话怎讲?难不成还要老夫的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