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绛文也是十分精通,这点算什么?”穆越颀说起穆越昭时露出一副得意的神色。
傅泽芝心中豁然明白,这皇帝定是将穆越昭当做太子人选培养,是以自小让他学习别国和其他部落的语言,她觉得自己与穆越昭的距离越来越远,不禁暗自伤神。
“三哥,信上说写什么?”穆越颀见穆越昭看了许久也没动静,忍不住出言问道。
傅泽芝见穆越昭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道:莫不是自己误打误撞拿住了本国奸细与敌国的私信?傅泽芝见他仍看得仔细,时不时还与地图进行比对,但脸色已经有了一副肃杀之相,看得傅泽芝心中一阵寒颤,她从未见穆越昭如此过。
“啪!”穆越昭猛一拍几案,厉声喝道:“好一条暗度陈仓的诡计!”
“大哥,若是你与四爷有要事相谈,小弟先退下了!”傅泽芝知道穆越昭马上要将信上内容宣之于口了,识趣地找个借口继续听下去。
“芙弟,你我不是外人,不必避讳,大哥心知你向来智计百出,然我军师不幸命丧沙场,大哥身边正缺相助之人,你来得正好,解了大哥的燃眉之急,日后大哥还需你出谋划策击退敌军呢!”穆越昭收起那副肃杀的神情,对傅泽芝诚恳地说道。
“这怎么使得?小弟只是闲来爱读一些杂书,那些唬人的伎俩怎可用在战场上,大哥别寒碜小弟了,小弟自知肚内有几两墨水,实不敢谈上场杀敌之事!”傅泽芝此次说的乃肺腑之言,平日让她想个整人的法子绝对是信手拈来,若让她指挥打仗,可是让她头疼的。
“芙弟不必自谦,不管什么唬人的法子,杀敌的法子,只要能击退敌军便是好法子,大哥信你!”穆越昭自知日前将身份对傅泽芝进行隐瞒有些过意不去,此刻正至诚挽留她。
“大哥,你让小弟打个杂,跑个腿儿还行,千万别提出谋划策什么的,那还不得笑掉将军们的大牙!”傅泽芝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穆越昭淡然一笑,不再反驳。他招呼穆越颀与傅泽芝上前,将地图摊开铺在几案上,严肃道:“芙弟,你道这是什么?”他扬了扬手中的信件,有些微怒道,“这是奚韦国丞相的亲笔信,但并未写收信人姓名,恐怕也是怕在途中被人所截,故意隐去了,但在信中,提到一个名字,乌尔索,译为汉语是金乌,金乌乃日,格塔拉,则是玉兔,玉兔乃月,四弟,我朝将军有哪些的名字中含有‘明’字?或是含有‘日、月、阳’这几字的?”
“这……正四品以上的将军到还好找,四品以下的可就多如牛毛了!”穆越颀一时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