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身边做了贴身卫士。”言毕,靳仕便用手指比划了自己的姓名,傅泽芝这才知道此“靳仕”非彼“进士”。
“小弟失礼了,靳大哥莫怪!”
“芙公子哪里的话,其实我们几个一直有个问题想问问,就怕太冒失,所以不敢问。”那卫士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靳大哥但说无妨!”傅泽芝心中也奇怪这些卫士会有什么问题问她。
“嗯……就是芙公子行囊中的那件兵器,我们几个看着像剑,但又不是剑。让芙公子见笑了,你知道我们都是习武之人,对刀剑一向很敏感,忽而见到这么个怪异的兵器,就想见识见识。”
“啊!我说什么事呢,原来是这把刀啊!”傅泽芝从随身的行囊中抽出绝情刀,递给靳仕,笑道,“不怕靳大哥笑话,其实在下乃一介书生,哪懂什么武功啊,只是在下从涧州只身前往京城,路上怕有歹人加害,便去铁铺买剑,看到这把刀十分奇特,便买了下来,其实就是个摆设,吓唬吓唬旁人而已。”
“哦!原来如此。”靳仕接过刀,轻轻地将刀抽出来,瞬间一道寒气扑面而来,连连赞叹,“真是一把好刀!芙公子真有眼光!”
“靳大哥说笑了,我哪有什么眼光,只不过瞧着稀奇罢了!”
“芙公子用来防身也是绰绰有余了!”靳仕拿着刀,让其他人也纷纷观赏后还与傅泽芝,众人继续前行。
经过几番交谈之后,傅泽芝与那几个卫士相处得很融洽。过了郢州、冀州,第五日上终于到了祁州的边境,但天色已晚,只能在边境的一个小镇上找个客店住下。
找来找去,竟在这小镇上找了家归义客栈。傅泽芝心中十分不情愿,但又不能言明,只能跟随那几名卫士进了归义客栈。在客店大厅中胡乱点了几个菜,傅泽芝与那几名卫士一同等候店小二上菜。傅泽芝心道:这里地处武陵边界,义父竟然将势力扩展到此处了,真不知他到底是有阴谋呢,还是真的只是为了做大生意。这客店地处祁州边境小镇,客流稀疏,每进出一人傅泽芝都会留心。而那几名卫士穿着十分扎眼,进来之人首先会盯着他们看一阵,然后才会找位置坐下。
就在店小二端着菜上桌时,从门外进来四人,看见傅泽芝一行人,先是一愣,随即低头交谈了几句,竟转身出了客栈。傅泽芝心道:难道那几个人是什么在逃案犯?可这几个卫士并不是衙役的穿着啊。傅泽芝正想起身追出去一探究竟,谁知还未站起来,便瞧见那几人又折了回来,径直走到柜台处,其中一人拿出一锭金子扔给店老板,用生硬的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