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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间,豆儿便被带上了公堂,见了修谦后也被衙役带到了后堂。
修谦道:“这豆儿便是玉贞儿之子,正是当年被你们奸污后怀孕所生。你说没有参与此案,那便来个滴血验亲,若你与这孩子的血不能融在一起,本官便判你无罪,当堂释放。若是两人的血融在一起了,本官便当堂将你处以极刑!来人,取器皿来!”
随即修谦身边的侍从便从后堂端了一碗清水至堂上,那水里已滴有豆儿的血。那侍从手执一根细长的针走向叶知礼。叶知礼推诿不得,只好伸手任由那侍从扎针取血。
当叶知礼的血滴入碗中时,堂上众人的心已提到了嗓子眼,只有傅泽芝与修谦悠然自得地看着碗中的变化。
只见那两滴血在碰撞后渐渐地相互渗透,一点点地融到了一起。叶知礼见状,自知已抵赖不了,便猛地磕头,大呼:“小人知罪!小人知罪!大人饶命啊!”
修谦冷笑一声,漠然道:“现在才知罪,已经晚了,本官的话且能当儿戏,来人!将此人拉出堂外,斩!即刻行刑!”
顷刻之间,在一阵狂呼乱叫中,叶知礼便被处决了。傅泽芝暗忖这刑部尚书手段果然了得,这越昭确是请对了人。
接着,修谦以同样的方法处决了魏尚和何道坤,当堂宣布贞娘无罪,主犯庄豹也当即从大牢中押出当场斩首示众。庄衍与方槐乃朝廷命官,还得押解上京三司会审后才能定罪。至此,九年前的冤案终于得以昭雪。贞娘跪在地上早已泣不成声。
众人安抚过他的情绪后,贞娘跪拜在修谦身前,谢道:“大人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没齿难忘,请大人再受小女子一拜!”修谦赶紧俯身去搀扶,贞娘并未起身,而是转向越昭与傅泽芝,磕头下去,“越公子与芙公子的恩情贞娘无以为报,日后若有用得着贞娘的地方,贞娘定当全力效劳!”
越昭与傅泽芝将贞娘扶了起来,越昭疑道:“我知道此时不该提及贞娘的伤心事,可适才大人‘滴血验亲’的手法实在怪异,为何三人的血都能与豆儿的血相融?”
修谦浅笑道:“在公子面前卖弄让公子笑话了。其实这些人早已招供,那张供状刑部是认可的,只不过此次接到圣意实在突然,且此事已时隔九年之长,若细审下去,耗时长,毕竟对贞娘的名声无甚益处。今日他们已认罪,却仍想做垂死挣扎,为避免落人口实,下……本官才想出了这法子逼他们就范。其实,那碗中的血并不是豆儿的血,只是一个衙役的血,只不过那碗中藏了猫腻。”
“竟有这等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