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豆儿着想啊!即便我大哥为你报了仇,日后你独自一人带着豆儿可怎么生活?豆儿是无辜的,当年你不忍心打掉他,可见你爱他胜过自己,你忍心看着豆儿跟着你过一辈子苦日子吗?”
“芙弟说的正是我心中想的,贞娘将这些钱收起来罢!”越昭欣慰地看了一眼傅泽芝,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贞娘见说不过他们,只有作罢。她也不急于将罐子抱进去,而是对阿齐说道:“齐公子,此人是桓哥哥家中的仆从,不是坏人。前些日子我记起是我娘的生辰,便带着豆儿偷偷回珑琪县,背着父亲、哥哥和大娘单独见了娘一面,或许是那日被他瞧见了,今日才跟着豆儿来此处。齐公子,劳您将他放了罢!”
阿齐急道:“他刚才还骂你呢!怎可轻易将他放走?”
贞娘摇了摇头,叹道:“不怪他,他也是护主心切。我被赶出珑琪县后那方槐粘贴了告示,现在我在珑琪县可谓是臭名昭著。庄豹的行径在珑琪县已是见怪不怪,世人也不会去计较,也不会去深究,人们津津乐道的恐怕还是玉家女儿贪图富贵谋害亲夫这件事罢!”
阿齐无奈,只得看着越昭,见越昭微微点了点头,便上前将那汉子松了绑。
那汉子口中得到解脱后,不再大声谩骂,而是将信将疑地看着贞娘,好一会儿才问道:“玉贞儿,你刚才讲的可是事实?”
贞娘浅浅一笑,说道:“若有半句虚假,便教我永生永世不得见桓哥哥!”
那汉子见贞娘拿着毕生的挚爱起誓,便默默地相信了,点头道:“好,那我便等着你沉冤得雪的一日!我先告辞了!”
他正要跨出门槛之时,突然被傅泽芝叫住了:“等等!”
那汉子以为傅泽芝要与他为难,站住了回头看着傅泽芝。
“你家公子现在还好吗?”傅泽芝看了贞娘一眼,见她眼中满是期盼的神色,知她心中所想,便替她问了。
那汉子扭过了头,既不看贞娘也不看傅泽芝,背着他们说道:“我家公子自从那日被庄豹打伤后,过了数月才醒来,老爷告诉他衙门粘贴告示的内容,公子气急攻心,血气上涌,病情加重,后来就变得痴痴呆呆,每日不停地念着‘贞妹妹’……”那汉子哽咽住,再也说不下去,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屋子,瞬间便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桓哥哥……”贞娘瘫坐在凳子上,哭泣道,“九年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希望你能忘记我,时隔九年偷回家,也不敢问及你的境况,就怕听到不好的消息。如今我已是残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