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气急攻心,昏死过去,父亲与哥哥更是起了疑心,待我醒后,便逼问我,若是我不说就去找庄豹问。我见实是瞒不下去,便将自己被庄豹四人奸污之事对他们说了,并求着父亲退婚,我死不足惜,也不能累着桓哥哥受辱。”
傅泽芝就要脱口而出“报官”,忽地想起那庄衍就是珑琪县的父母官,贞娘撞到他手里,肯定不会有好结果,硬生生地将这两字吞了下去。
“哥哥听了此事后,更是直嚷着要去杀了庄豹,可是在珑琪县,谁敢得罪他?若是去报官,那庄衍怎会判他儿子的罪?大娘说将我送到远亲那里找个平常人家嫁了,做妾也罢,好歹也留一条性命,原本父亲与娘都同意了,可我不肯,就是死也不会负了桓哥哥。哥哥见我一心寻死,心疼我,便出了主意,越级上告,到州刺史衙门去告庄豹。”
越昭皱了皱眉,但并未说话,傅泽芝在一旁却忍不住了,问道:“越级上告?而且是民告官,那不是要先挨上三十板子吗?”
“是的,哥哥说就算挨上三十板子,也要为我和桓哥哥讨回公道。大娘本不愿哥哥去州刺史衙门告状,但哥哥执意如此,也劝阻不了。在哥哥的劝说下,我也顾不得什么名声了,想着将庄豹那几个恶人绳之于法。哥哥请了讼师写好状纸后我们一行人便上了刺史衙门。来到公堂上,刺史方大人一听我们告的是县令之子,便面露为难,想敷衍了之,找了借口想退状。哥哥无奈下才说状告县令庄衍纵容其子欺辱民女,哥哥忍痛受了三十板子后,那刺史才接下了状纸。两日后我与庄豹对簿公堂,谁知事情竟起了变化,他竟反咬一口,说我为了给他庄豹做妾享尽荣华富贵,便勾引他,还说我为了退婚,指使他抓了桓哥哥逼着桓哥哥退婚!而后他承诺纳我做妾,我不依,想做正室,他不应允,我便反告他。庄豹只字未提及其他三人。一开始刺史大人也不相信庄豹所说之言,可后来庄衍拿出了一封信件与大人,大人竟相信了庄豹之言!”
“什么信?”傅泽芝急切地询问道。
“那是一封我写给庄豹的书信,里面的内容皆是我勾引庄豹的种种言辞。”贞娘胸口起伏得厉害,但言语略显平静。
“这怎么可能?定是庄豹找人模仿了你的笔迹诬陷于你!”傅泽芝愤愤地说道。
贞娘惨淡地一笑,平静地说道:“芙公子,若你是那刺史大人便好了,我玉贞儿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可惜,你不是……”
越昭在一旁终于沉不住气,问道:“那方槐怎会如此糊涂?会轻易相信那庄豹的话?哼!”傅泽芝听得出越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