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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庄豹色迷心窍,你怎可去得?”
越昭本来要拦着傅泽芝,可手哪有嘴快,仍是拦不住她。傅泽芝将话问了出来后才觉得有些唐突,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越昭拿她也没办法。
贞娘看着傅泽芝苦笑了一下,凄然说道:“若是我知道后来发生的事,那日我说什么也不会去的。可我担心着桓哥哥会出事,便没考虑那么多,谁知这一去,便是我厄运的开始。”
贞娘抬头默然地望向门外的一片青山,似是想起了往事,一股悲凉之意呈现于脸上。
过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怅然道:“我到了庄宅,瞧见桓哥哥已被他们打得晕了过去,心中更是着急。庄豹将我带到房中,其间还有三人,我识得他们是平日与庄豹一同作威作福的富家公子。我在房中坐了下来,庄豹便换了一副皮相好言劝我推掉这门婚事嫁给他做妾,还许诺日后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哼!我怎会信他?怎会负我的桓哥哥?他见这招不受用,便开始威胁我,我仍是不屈服,当时我已打定主意,若是他来硬的,我只有自戕以示对桓哥哥的忠贞。庄豹见我软硬不吃,又换了一副面孔,假装妥协,让我陪他喝酒,他说若是我陪他喝酒便将桓哥哥放了,以后再不来骚扰于我。我想着桓哥哥的安危,便信了他的话。后来我便陪着那四人喝酒,平日里我与哥哥喝酒也是有些酒量的,原想喝几杯就可以带着桓哥哥离开。谁想喝了几杯后,便觉得身子发软,使不上力气,这时才知着了庄豹的道,那酒中早已被他们下了药……”
傅泽芝听到这里紧紧地抓着越昭的衣服,心中已经明白接下来发生的事了,有些不忍听下去。越昭见傅泽芝抓着他衣服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便轻轻拍了拍。
“我倒在地上,挣扎着向门口爬去,可这有什么用,他们在我身后狰狞地笑着,越走越近……”贞娘带着满腔的仇恨,双手死死地抓着领口,“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幕!他们扑向我,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口中大叫‘桓哥哥救我’,竟没有一丝力气能喊叫出来,我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我看着门外昏死的桓哥哥,任凭身后的四人撕扯我的衣服,那一刻我知道,此生与桓哥哥缘分已尽。我心中绝望至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庄豹糟蹋我。”贞娘眼中快要喷出火来。
“这个畜生!”傅泽芝忍不住一拍桌子大声骂道。
“不!不是一个!是四个!四个!”贞娘言中的恨意似要将人吞没,她面目狰狞,浑身颤抖,双手将领口越抓越紧,好似眼前就有人要撕扯她的衣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