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傅泽芝也不便出言打扰。吃过饭,贞娘将碗筷收拾后去了厨房,傅泽芝仍是呆坐在越昭身旁等着他醒来。
过了良久,贞娘洗完碗筷,也来傅泽芝身边坐下,拿出那张纸研究起来。她先是用手蘸了纸上残余的粉末在舌尖尝了尝,随即又吐掉,接着又闭上眼睛仔细地闻了起来,傅泽芝见她样子,心中的希望越来越强烈。果然,过了半盏茶时间,贞娘睁开眼睛说道:“这药的成分我大概知晓了,但每种药具体的分量如何,我不敢断言,只能先用一成的药量来试试。”
傅泽芝听了大喜道:“贞娘的大恩大德,小生无以为报!”随即从怀中掏出那心爱的两定金子递到贞娘手中,激动道,“我知道这些俗物唐突了贞娘,可这是我的一片诚心,还请贞娘收下罢!”此刻在她心中,越昭的命比这两定金子重要得多。
贞娘浅浅一笑,推辞道:“既然芙公子也说这是俗物,那我便更不能收下,若我是贪图钱财,今日在溪边便不会将他背回来了!”
傅泽芝顿时语塞,只好将金子放回自己的怀中,行礼道:“有劳贞娘替我大哥医治!”
贞娘指了指越昭身上的衣服,道:“这位公子身中数刀,虽是皮肉之伤,却也大意不得,你先用淡盐水将他的伤口洗净,再用我特制的草药给他敷上,最好给他里外都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吧!”贞娘说着有些害羞,声音低了下去,“芙公子你一身血污,衣裳也破损了,也赶紧换一身干净的衣裳罢!刚才我检查他腿上的伤口,见里面残余了一些毒素,虽然你已敷了一些药,但仍是要将这些毒素吸出来,不然日后毒素仍会侵入体内。我是女子,实有不便,还是你来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