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大臣们的敬酒。
傅泽芝瞧见在大厅中位置最靠前的一席上,坐着一位身着华丽衣饰的青年俊彦,头束金冠,见身影恐怕只在二十岁上下,只是背对着傅泽芝,瞧不见脸,她见那背影有些眼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只得按下不想。
他的对面则坐着一位衣饰华贵的女子,旁边也跟着一位青年,从头饰上看,比背对着自己这位青年的地位应低一等,头上只束了一个碧玉冠,只是太远,仍是瞧不清模样。那两席往后,分别是身着官服的各大臣们。只见其中一人端举酒杯,向背对着傅泽芝的那位青年敬酒,傅泽芝暗想那头束金冠的青年必定那大臣口中的翼王罢!这时又一队侍卫从远处巡逻而来,傅泽芝赶紧绕到屋檐的另一端,心下暗忖不能在此地逗留,得赶紧去凤仪宫。
傅泽芝等那队侍卫走后,便运起轻功向凤仪宫奔去。此时的凤仪宫只留下几个低等的宫女太监看守,其余人都去天水阁伺候了。傅泽芝摸索着到了皇后的正殿长乐殿,悄悄从侧窗翻了进去。
殿内一片漆黑,傅泽芝不敢点灯,只得凭着窗外的月光在殿内翻找。她思索了一下,一般女子的首饰都应该放在梳妆台的首饰盒内,或是藏于珍宝箱内,若是那皇后珍视这手钏,必定会随身佩戴,便不好下手偷窃了。
一番思索后,打定主意先从梳妆台找起。她摸到梳妆台后,便开始挨着抽屉一格一格地寻找。有一格抽屉内,装有不少手钏,但光线暗淡,傅泽芝分辨不出那手钏的颜色,心下一横,便将所有的手钏都揣入怀中,回去后再仔细辨认。
找完了梳妆台,便摸到偏厅,只见偏厅的正中央供着一方上好的楠木牌位,上书“武陵英亲王越睿之灵”。
傅泽芝暗忖历来王爷的灵位的都应该放置宗庙的,怎会出现在皇后的寝宫里?看这灵位的边缘已被抚摸得光滑至极,想来这王爷定是皇后所生的皇子,皇后极是疼爱,却不幸英年早逝,所以那皇后才将这灵位放在自己寝宫内,日日思念,夜夜抚摸。
傅泽芝心中暗叹这皇后的爱子之情,转眼瞥见墙角处存放着几个偌大的宝箱,只是都上了锁。傅泽芝暗忖卓逸想得周到,便拿出钥匙轻轻一挑,那锁竟应声而开,果然是把□□。
第一箱是一些字画,第二箱是一些古玩珍品,开至第三箱,才是一些珠宝首饰,傅泽芝看不清手钏的颜色,便将形状相似的手钏一一揣入怀中。又用钥匙打开了剩下的几箱,只是一些衣裳。她迅速关上箱子,按住怀中的珠宝,以免碰撞出声。
傅泽芝正欲离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