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臻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刘备。
就你特么会搞事,阴阳怪气。
本来曹操只是怀疑,结果现在心里都要实锤了。
果然,曹操见刘臻没有离开的意思,也顾不得还在吕伯奢家中了:“吕公进城几个时辰未回来,玄德猜测可能是真的,成要报官!”
“既然如此,怎可让梁王再陷入险地?”
刘备连忙否认:“我并无此意,翼德满嘴胡言我已经斥责!”
没人理他。
“你不是说过吕公可信么?你父亲的故交啊!”
刘臻怒斥道。
熟悉这段历史的他,当然知道吕伯奢没有恶意。
就怕曹操起疑心,结果还真被刘备带了节奏。
这.....
想到之前的信誓旦旦,曹操的脸色红了大半。
只是相比梁王的性命,这又算什么?
情况有变,吕伯奢虽是我父至交,但是跟我本身不认识。
曹操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况且现在处处可疑,梁王千金之躯不得不防。”
刘臻顿时乐了:“怎么可疑,你又发现了什么?”
“梁王你想,我与那吕伯奢第一次见,他便要买好酒好菜,为何如此礼待?”
“还有他家本是富商,何需进城买?”
曹操凑过来,小声说道。
刘臻没好气地骂道:“他没见过你,但是见过你爹啊!”
“而且你也看到了他家,有半点富商的样子?人家朴实一点怎么了,非得像你一样败家?”
这.....
曹操脸色又红,点了点头,好像有些道理。
不过,他起了疑心,没这么容易被说服:“还是不对,我们既然是逃犯,他为何要请喝酒?岂不是耽误了事?”
刘臻知道老曹的疑心病彻底犯了,准备骂醒他:“人家知道你来逃亡的啊!你告诉他了?”
曹操一想,好像也是。
刚才还故意提了一句,是带朋友回去看阿父的。
“不对!”
琢磨一会后,曹操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就算进城买酒,不过十来里的路程,何须这么久?”
“吕伯奢年事已大,明知走得慢,为何还要亲自去?”
“而且他之前根本没多问我等拜访的目的,说不定就是欲擒故纵,将计就计!”
要是怀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