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办不好吗?”刘季怒道。
他眼睛一撇,看到了小皇子走了进来。
“参见殿下。”一众人半跪行礼道。
“快起身,诸位这是做什么?”张世安忙将他们叫了起来。
“启禀殿下,近来我等听从陛下的命令,家中只有一口人,无论男女老幼,一律免税,可总有些中饱私囊的家伙,在外城收取了高额的赋税,闹得现在皇城里叫苦不堪。”刘季诉苦道。
张世安道:“查出一个,就将财产全部充公,查出一群,就充公一群!”
刘季问道:“这样的处罚会不会太轻了?”
“若敢再犯,拖出去,斩了!”张世安的声音不大,恰巧使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见。他们一听,本来还觉得无所谓的众人,寒毛立刻就倒竖起来。
“诸位散了吧,此事就到这了”张世安道。
“刘叔,您来一下,我有事和您说。”张世安对刘季说道。
“刘叔,借个万千多给我呗,我父皇您也是知道的,人送外号:俭帝,他不肯拿他小金库的钱出来。”张世安小声道。
“没有文,那就是两咯,您要一万两银子?您想干什么?没有!”刘季惊吓道。
“别啊,刘叔,借点给我呗!”张世安穷追不舍。
刘季开口道:“我一个月俸禄才不过堪堪近千两,算是个清廉的好官了,您这一开口就要一万两,我到哪去给您弄啊,况且我也不敢动国库里的钱啊。”
“别介啊,刘叔,别这么小气啊!”张世安道。
“行了行了,只有五千两,多了没有。”刘季道。
张世安点头兴奋道:“成交!”
只见刘季脱下鞋子,从里头取出了五张皱巴巴的银票。“喏,给你,殿下可别乱花,这可是我仅剩下的了。”刘季叫苦道。
张世安拿了银票,笑嘻嘻的离开了户部。他又去往兵部。
兵部尚书魏蜀出来接见。
“参见殿下,殿下此行来我兵部,有何事?不会只是来打打秋风吧。”魏蜀玩笑道。
“魏叔,借匹汗血宝马给我呗,我晚点就还你。”张世安道。
“殿下尽管去找,您就是把我们全兵部翻起来,也见不得一匹马。”魏蜀道。
“不是吧魏叔,这么小气,还是不是兄弟了?”张世安装模作样道。
“殿下要借多久?”魏蜀问道。
“一天。”他竖起一根手指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