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于赵祁川好像也不是那么不便。
“晚晚这样着急将叔父叫出,是为了何事?”赵祁川笑着轻声道。
晏晚晚眨眨眼,醒过神来,“自然是向叔父回禀江南一行的事儿。”当作半点儿不知邵钰与他的关联,她捡着要紧的与赵祁川汇报了,除了一些与言徵、邵钰商量后,决定隐瞒的,与邵钰说的一般无二。
她居然没有隐瞒。赵祁川似是有些诧异,却也不过是盘着佛珠的手微微一顿罢了,之后便又若无其事了,微微垂着眼,半晌才幽幽问道,“晚晚可是有话想问我?”
“是。”晏晚晚倒甚是干脆,“当年叔父还任着掌印,对于朝中诸事应该很是清楚。当初又能够在义父义母出事后不久,亲赴江南,找到我,救下我,自然是时时关注着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