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徵大大方方地打开了书案底部的暗格,从中取出一个东西,递给晏晚晚,“这个东西娘子打算如何处置?”
瞧着那东西的瞬间,晏晚晚眉眼就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这是......兴师问罪了?
言徵拿在手中的正是晏晚晚早就备下,交给缃叶,让她在有官差上门,或是情况不对时,拿给言徵的休书。
往江南去的这一路上,她早将这东西忘得一干二净了。猝不及防瞧见,再见言徵目光定定将自己看着,她这心里,止不住地发虚。
心潮翻涌间,她叹了一声,“起初怕有朝一日我的身份曝光会连累你,所以,特意学着你的字迹,写下了这封休书,便是想着若到了万不得已时,能与你撇清关系,不至于让你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还受我连累......”
晏晚晚将过往的心迹剖出,说到后来,又觉得多此一举,虽说留下休书的初心如此,可当初却是真正动了想要与他就此一刀两断,再不相干的心思。而那封休书,不管背后是什么原因,都是送到了言徵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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