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管得了那么许多?理是那么个理,谁都明白,可知易行难啊!”郑老夫人叹了一声,声音低弱下去,终于归于一片沉寂。
许久,她好似睡熟了,老嬷嬷吹了灯,室内昏暗下来,老嬷嬷缓缓退了出来。
又等了片刻,四下都是悄寂。晏晚晚足下一动,手却被言徵压住,她抬眼,却见他对着她轻缓地摇了摇头。
她蹙了蹙眉心,想问什么。可不等她问出口,言徵已是牵起她,足下一点,往着暗夜深处掠去。
晏晚晚满腹的疑虑,但因为信他,没有反抗,由着他拉着自己,两人如比翼的鸟儿般,无声掠过夜空,回到了他们所居的后院。
直到进了房中,晏晚晚再也忍不住开口问道,“为什么?方才老夫人与晋武侯的话你应该听明白了吧?老夫人手中留有晋武侯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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