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处半人高的地方,灰白的墙壁上一抹轻浅的痕迹落入眼中时,晏晚晚骤然一怔。
言徵察觉到她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见到了那抹痕迹。“这是……天地剑?”
看了这么一会儿,他已能分辨天地剑和拂花手造成的痕迹,可问着时,他眉心却是狐疑地深攒。
这痕迹,似天地剑,却又有些不同。
“不,那不是义父的天地剑。”晏晚晚眼神发直地看着那一处,语调幽幽道。“那是萧让的小剑留下的,那年他的天地剑已是小成气候……”
萧让?言徵眼底掠过一道异光,“那这是以前留下的痕迹?”
“不!”晏晚晚下意识地摇头,“我们一般不会在这里来练剑,我也不记得他曾在这处留下过痕迹。”末了,她又有些不确定地摇了摇头,“我……我也不知道。”
“也就是说,你能确定这痕迹是萧让留下的,却不能确定是什么时候留下的?”言徵却仍敏锐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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