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好,所以,正打算将旁边那间舱房收拾出来……”瑞杉一边说,一边笑着抱紧了被褥,却见元锋神情怪异地看着他,“元锋,你怎么了?眼睛抽筋了吗?”
元锋狠狠闭了闭眼,算了,他怎么能指望一个榆木脑袋一夜之间就开窍呢?他告诉自己要平心静气,气死自己人家还不知他为何而气,那也太不划算了。
连着深呼吸了几次,元锋才得以语气平缓地开口,“我劝你将这被褥拿走,也千万别给夫人另外收拾什么舱房。”
“为何?”瑞杉愣愣问道。
“如果不想挨板子,就照我说的去做。”元锋听得几许动静,已是来不及细说,只得咬着牙道。
瑞杉一懵,还来不及再问什么,身后骤然听得一声“娘子,小心脚下”,是言徵的声音,神色便是一凛。
回过头,正好见着言徵带着晏晚晚一行人往这处走来。
他们赶忙见礼。
晏晚晚的目光就落在了瑞杉手里抱着的锦褥之上。
瑞杉一瞥元锋,心下有些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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