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武圣抡起锄头就是咔咔地锄地，把地翻了一边，然后进行种植。萧风也是很久没种地了，以前在丐帮，偶尔会去打零工帮忙。

等做完一切，就等发芽收获了。

萧风说道：“阁下武功奇绝，剑法超群，更是无门无派，据我所知天下武圣也只有初代剑圣才有这样的实力，唯有他才能不依靠外力，只靠自己突破九渊。”

林凡听了，波澜不惊，大概知道对方也在思考自己的身份。自己拿出这么多超越理解的东西，对方肯定怀疑自己可能是破碎虚空的初代剑圣。

虽然一般而言，破碎虚空是指武圣的灵魂发生沉没，但月帅的出现却似乎无声地打破了大家对世界的认知。仙草，不死药，还有那神鬼莫测的强悍实力。他自称无门无派，拥有神秘身世，很难不让人怀疑，所以萧风之前就怀疑月帅就是初代剑圣。只是现在他希望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所以才会问话。

又一个怀疑自己的人，林凡只能说天下还是聪明人居多。自己做的越多就越是容易被怀疑，越是就引人好奇，这位萧风显然也是如此。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林凡说道。

“那我就直言不讳了，还请月帅不要生气。我认为你就是初代剑圣，一千年前初代剑圣其实并没有死，而是一直活到现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出手，但我想除了初代剑圣之外，很难再有你这样的天才了。”萧风说道，他盯着林凡的面具，希望能够得到确定的答案。

“如果我是初代剑圣如何，不是又如何？”林凡反问道，他决定根据萧风的回答，来决定自己是不是要承认。

“如果你是初代剑圣，就请受我一拜，以表达我的崇敬之情。如果你不是，那一切如常。”萧风很爽快地说道，他其实只是想要对历史上第一位武圣表达一下自己内心的崇拜。“在我了解武圣境界之时，就对初代剑圣充满了尊重，我是真的很佩服他能凭借一己之力突破武学最高境界。”

他在学习的时候，是绞尽脑汁地想要了解武学的至高秘密，这还是他有诸多前辈引导的情况下。而初代剑圣竟然单靠自己的天赋就成功了，如何不让人佩服？

萧风一生傲骨，他一直认为自己的武学天赋是顶尖的，但随着境界越来越高，却越发感觉步履维艰，在他了解初代剑圣竟然在没有任何参考经验的前提下，仅仅依靠自己的天赋就完成了前无古人的功绩之后，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只恨不生在初代剑圣的时代，无缘能与他把酒相谈。”萧风感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