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神的本能告诉它，不能打，打了会死。所以学习了林凡的元神出窍，学会了外语，进行交流。

林凡听出蛇神不想打，也没逼迫对方，只是问道：“为什么吃人？”

蛇神利用人形元神，成语接龙一样回答道：“是他们希望被我吃掉，我满足了他们的愿望。其实我只是喜欢吃鹿山上的盐岩，所有偶尔会出现啃食石头。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有人会帮我准备石头，然后他们会躺在石头上，我开始也不理解，后来发现他们是希望被我吃掉，就只能吃掉他们了。”它也很疑惑，自己只是喜欢吃鹿山上的盐岩罢了。

林凡无语，上山的时候，他确实看到了很多鹿，这些鹿也会舔石头，就是因为吃盐。没想到蛇神口味还真独特，喜欢吃盐岩，难道海水里的盐不合口味么？

所以一切都是信徒们想多了？一切只是个美丽的误会？大祭司目瞪口呆，他听得很清楚，但还是不信邪地冲出来说道：“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信徒的灵魂还活着，他们和伟大的蛇神融合，永生不死。”

蛇神看到一直给他投喂的人，只是淡淡地说道：“他们死了。”

还真是无情，直接告诉了对方真相。

大祭司瘫倒，完全无法接受。那些信徒也一个个呆若木鸡，显然没想到自己信仰的蛇神如此现实，一点也没有神灵的浪漫。而他们期盼的升华也只是普通的死亡，就是被蛇神咬死，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特殊的存在。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蛇神你不要说谎。”一旦现实和想象的不一样，大祭司竟然质疑蛇神说谎。

“我不是神，我只是一条修炼的海蛇罢了，机缘巧合之下打开了气渊。”蛇神说道：“论实力，这位武者还在我之上。你们如果想拜神，可以拜他。”

大祭司彻底崩溃，同时山下突然冒出了火光，原来是教主承受不住压力，放火烧山，既然自己逃不掉，那就把所有金银财宝全部毁掉，自己无法享受，也不给别人享受。一把火，迅速地蔓延开了，本来就是冬季干燥，又是在山里，地上有大量枯枝烂叶，火势是一发不可收拾。

十全老人一看着火，立刻喊道：“快走。”虽然厌恶这些信徒，可是看看他们绝望的表情，实在是无法放下他们。信徒也不过是被欺骗的无知百姓，他们只是太笨了，所以这个时候他能放下芥蒂，去疏散信徒。

可惜以前信徒不听他的，现在也一样不听，他们是信仰崩塌，已经绝望。

“我的外孙……”

“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