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相信我，陈珠那个女人确实很漂亮，而且非常擅长迎合。”林凡辩解地说道：“但我不是那种人，不会沉迷于享乐之中，你应该是了解我的。”他为自己解释，希望妻子能相信自己是个正直的人，是个心怀楚国的人。

展怀灵沉默一会儿，说道：“我很希望自己能相信你，可是事实胜于雄辩，事实就是你死在了陈珠的房内，之后楚国被贵族返乡团清算，多少年轻志士、多少俊杰英才全部含恨而死，我每次闭眼都能听到他们的哀嚎，听到他们对你的咒骂。”

林凡沉默，显然在他死后发生的一切都是悲剧，贵族返乡团在历史上或许只是寥寥数笔，但对于亲历者而言，那就是无法忘记的梦魇，无数支持林凡的人被以各种各样的手段残杀，楚国都城的景象就是地狱。

这一切都是因为林凡的暴毙，因为他毫无征兆地死了，他所打造的一切都成为了敌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返乡团的血腥罪行有一部分就是得由林凡负责。

美人双眼通红，情绪根本无法自控。林凡轻飘飘的几句不知道，难道就能恕罪么？不可能的。

“不杀你，无法让有志之士的在天之灵得到宽慰。”展怀灵说道。

本想没有爱，至少还是朋友。没想到不但没有爱，还多了恨出来。林凡当然不想死，所以在展怀灵动手的时候，努力咬碎舌尖，激发一股内力，将血水吐了出去。

血水含有剑气，去斩断展怀灵的剑芒，免得自己真的死在对方手里。

展怀灵也没想到林凡浑身动不了，还能用血水反击，也是没防住。不过她也不惊慌，只是说道：“你应该射我的眉心，剑芒断了还能再续。”刚才的一击，她并没有准备，若是林凡瞄准要害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但他却选择了不痛不痒地射击剑芒，简直放过了大好机会。

林凡却说道：“我不知道发生过这么多事情，不过那也已经是千年以前了。现在是一千年之后，楚国早就消失，我们的敌人也早就死完了，现在是一个全新时代，南方已经统一成为了南岭国，郡县制度已经取代了分封，国土面积前所未有地广阔。我们的理想也算是实现了，所谓得返乡团也不过是螳臂当车。”

“一千年之后？”展怀灵的记忆是那么鲜活，一切不过是前不久的事情，她还以为自己刚死没多久呢，万万没想到距离自己熟悉的世界已经过去了一千年。

“我没骗你，不管是幸福的还是苦难，都已经过去了。一千年的时间早就改变了一切。”林凡说道：“那些贵族世家都已经化为尘埃，郡县制度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