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需要百晓生为他遮风挡雨，自然得给他点好处，而且不能一锤子买卖。

“那我们就成交了，你可以问问题了。”既然百晓生同意交易，那么林凡自然会信守承诺：“我先回答问题，以后如果有人再想知道我的身份，你就与他虚与委蛇一番，转移他的注意力。”

“在提问之前，我能提一个要求么？”百晓生问道。

“你说说看。”林凡让对方先提。

“能取下面具么？”百晓生还是好奇，想知道自己在玉兰关里有没有遇到过林凡。

“我们现在还没熟到这个地步，但以后如果你能很好地为我打掩护，我会考虑让你知道我的身份。”林凡也没一口否决，而是说看对方表现。

百晓生失望地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开始问第一个问题了。请问在之前的时间里，我有没有接触过前辈？也就是说我们两个是不是在玉兰关的某个地方见过了，只是我不知道你是月帅。”

“你真的要问这个问题么？”林凡心想第一个问题这么问，不就等于浪费么？

“确定，这是满足我个人的好奇心。”百晓生说道。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们确实见过。”在冷香楼的时候，林凡见过百晓生好几次，对方也见过自己好几次。

百晓生就知道自己想的没错，自己早就和月帅擦肩而过了。满足了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之后，他又问道：“第二个问题，为什么要立剑考验武者？”

“为了吸引更多人来玉兰关，恢复此地的繁荣。立剑就是个由头，让大家有理由聚集在这里工作、居住、消费。”林凡并不隐瞒。

啊？老实说没想到一个武圣竟然会为了发展玉兰关而出手，因为武者都是认为发展经济是衙门的事情，和武者没关系。

武者最多也就是监督一下，要是衙门没干好，武者直接杀了鸟官。如果干得好，那武者帮忙宣传一下。武圣更是武者中至高无上的存在，遗世独立，超凡脱俗，怎么会为了发展经济这种世俗的事情使用武艺？

不理解，百晓生觉得这个理由虽然说得通，但实在是不像是武者的回答。

林凡也不理会对方的狐疑，说道：“你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前辈，请问你为什么知道初代剑圣的秘密？我去过文家，文员外自己都不知道天根剑这个名字，可是前辈你却准确地说了出来，这是为何？”百晓生问道。

那是因为自己就是初代剑圣啊，这个答案就算他如实回答，对方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