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心里一个咯噔,这孙老可是燕城数一数二的神医,如今他老人家都皱眉了,难不成自己东家是出了什么大事?
“敬之,你去找钱老头出来。”
孙老收回了手,沉声道。
“是,师傅。”王敬之把手里的外衣给自家师傅披上,这才又赶忙去了后院找钱老。
钱老的屋子要离得远些,听见有人敲门时最先醒的是钱老的弟子。
“敬之?这大晚上的你过来找我师傅干嘛?”那人揉了揉眼睛,有些不解。
这今日轮到王敬之值夜,要是有了病患也该是让孙老去瞧,干嘛跑来找自家师傅?
“我师傅让我来找钱老,医馆来了个病人,脉象不稳。”王敬之说着话就已经往屋子里走了,绕是那人想拦,也被他冲了进去。
“你这样不合规矩!”
“人命关天,规矩总不能救命去!”
“敬之,走走走,我都穿好了。”钱老本就睡得晚,每天都得在床榻上面翻来覆去折腾到半夜才能睡下。
刚刚听见王敬之的话就连忙起身穿了鞋子,这会儿拉着他就往外走,一点不搭理气急败坏的自己徒弟。
“师傅!”
钱老的弟子也是又急又气一家师傅如今的身体早就不如当初,如今每天日夜操劳,又得了失眠之症,偏偏还爱这般胡闹!
一边生着闷气,他也只能先去了小厨房,师傅一会儿回来肯定又要失眠,得先去给他熬些热汤。
钱老坐在病榻边上替南枝把了把脉,一脸的纠结。
这人的脉象已经平稳了,可到底是为什么醒不过来,他还真说不准。
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这个小姑娘意识是清醒的,能听得见周围的动静。
脉象平稳,意识清醒,可偏偏就是醒不过来。
又听了那小姑娘说了由来,到底是有些奇怪,
“针灸。”钱老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看着孙老说道。
孙老点点头,让王敬之取了银针过来。
阿泽到林家的时候林家人还没睡下。
正坐在堂屋等着南枝回家。
听见门外有人敲门,沈之玉更是跑得最快,踮着脚开了门,院门打开却没看见自家阿娘,还是门外气喘吁吁的少年。
他认得这个哥哥,是阿娘酒楼里的伙计。
“之玉,是你阿娘回来了吗?”林一成半天没看见外甥的动作,凑了过来。
小之玉摇摇头,有些茫然。
“林,林大哥,我们东家,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