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几个,也看不懂画儿的……”
朱厚照笑眯眯让她坐下,
“这不是画儿,这是舆图……上头绘的是山川河流,山脉走势……”
英儿好奇问道,
“这个东西……有甚么用处?”
朱厚照道,
“用处可大了……”
说着伸手指在那图上指指点点,
“你瞧……这里便是我们如今呆的保安州,再往西北去便是宣府,这东西可以助我们知晓自己的身处何地,又要去往何处,隔两日我们去宣府瞧瞧如何?”
英儿瞪大了眼,想了想道,
“宣府……我们去宣府做甚么,公子爷在那里有生意么?”
朱厚照道,
“没有生意,不过我这回出来就是打算游历的,四处走走看看嘛!”
英儿想了想指了那上头一条粗粗的线道,
“那……公子爷,这条线画的又是甚么?”
朱厚照笑容微敛,沉声道,
“这是我们与鞑靼人的国界线……”
英儿眨了眨眼又指了那宣府道,
“宣府离那条线这般近,我们是要去鞑靼那里么?”
说罢露出骇怕之色来,
“公子爷,鞑靼人性如恶狼,杀人如麻,我们还是别去瞧他们了!”
朱厚照道,
“无妨,有城防,有众边疆将士呢,我们只是去瞧瞧,瞧完了我们就走!”
英儿还是很害怕,颤着声儿道,
“公子爷,还是别去了吧,奴婢在永宁时,隔上三五年便会遇上鞑靼叩关,有时关上守不住,被他们打进来,他们就会四处烧杀抢掠,奴婢的两个叔叔就是这么死的,还有一个姑姑被他们虏去了,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是死是活!”
说到这处眼圈儿一红,眼泪便掉了下来,朱厚照见状叹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头,
“你不必伤心,我去边塞正是打算好好瞧瞧边关将士到底是如何防守我大庆边疆的,待回……”
“咳……”
牟彪抬手端了茶壶,给他倒水,
“公子爷,您喝水!”
朱厚照被他一打断,立时惊觉差点儿失言,忙圆回来道,
“待回去之后,也好告诉家里的长辈,哪些生意能做,哪些生意不能做!”
英儿泪眼婆娑道,
“公子爷,那鞑靼人真的很是凶恶,您收留了英儿,给了英儿一个容身之地,英儿感激您,担心您,真真儿不想您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