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违,我能做的便是想法子为自己多争一点儿……”
说罢却见对面二人都露出羡慕嫉妒外加愤恨的表情,文子丰性子直些,立时嚷嚷道,
“牟啸林,你这是故意气我们是不是?我爹要是肯逼着我入北镇抚司,我给他老人家当牛做马都愿意!”
倪东褚也是接道,
“我们那家里儿子多,如今我都议亲了,我祖父都没顾上给我一个正经差事,我倒是想有人逼一逼我,不拘是甚么大事儿,给个小铺子管着也好啊!”
不过家里儿子多了,各房人早就暗地里斗得跟乌眼鸡似的,祖父便是当真给了自己银子,其余几房的人说不得就敢花银子买通人去闹事!
唉!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二人对视一眼,深觉牟彪很是可恶,只恨得牙痒痒又不敢动手揍人,只得连连叫了外头店小二,
“把你们这处最好的酒取来……”
“对对……还有菜……甚么贵上甚么!”
回头二人咬牙切齿对牟彪道,
“你如今即是都入值当差了,你就是有俸禄的人了,这顿你请!”
牟彪只是笑,
“好!”
二人很是不客气的吃了牟彪一顿,席间推杯换盏,酒过三巡,这酒意上涌,说话便越发随意了,文子丰指着牟彪气道,
“啸林,你就是好命,虽说是庶出的子弟,但家里老子宠爱,那似我等……虽说是嫡出,但不得亲爹喜爱,还不比姨娘生的呢!”
倪东褚酒量好些,因而比文子丰要清醒,闻言生怕牟彪听了不悦,忙圆道,
“奎山并无他意,这话是说嫡出也罢,庶出也罢,只要得了亲爹喜欢就是好的!”
牟彪倒是不生气,笑着点头道,
“望霖兄不必多言,我们三人相交多日,他的心性我知晓……”
说到这处叹气道,
“我们这样的,出身没得选,也是身不由己……”
他虽说是得宠的庶子,可也并不觉得有多少是意之处。
如今这样的世下,男子但凡有些身家必有三妻四妾,即是有妻有妾,那便有嫡有庶,尤其那大宅门里,大门一关,里头多少龌龊事儿,他们是自小听多了,似牟府那样的后宅已经算是干净了,一来仗着牟斌不是个见色即迷的,二来正夫人刘氏是个手腕的,这才保了牟府后宅多年安宁,他们这庶子庶女才能平安长大。
因而牟彪心里清楚的很,他虽知刘氏对儿女有偏颇,却也能够理解她的难处,前头爹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