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多万。”
“而且,赌场的工作人员、荷官、女郎的薪水,还有其他一些杂七杂的费用也全由我出。”
原本这个数字,崩牙驹已经很满意了。
毕竟仅仅是盯场,一个月就有三百多万。
可是想想沈锋刚才帮他算的这笔帐,崩牙驹的心中却又充满了不甘。
毕竟,他好赌。
而好赌的人,没有一个不贪的。
“你打算怎么做?”崩牙驹抬起头问道。
“很简单,直接出手挂了他不就行了吗?”
沈锋淡笑着说道。
“哪那么简单!”
听到这话,崩牙驹不由摇头道:“要是这么容易就能抢到赌桌,鱼栏灿根本就活不到今天。”
“毕竟澳岛的赌桌可是何先生分出去的,我们挂了鱼栏灿,也拿不到赌桌的。”
其实这也是何鸿深分配赌桌的规矩。
只有持有赌桌的人病死,老死,或意外死亡,赌桌才会重新分配。
这样也是为了保证持有赌桌的人的安全。
若是能靠杀人,就能抢到对方的赌桌,那何鸿深送出去的,就不是好处,而是催命符了。
“你说,要是鱼栏灿主动对我不利,被我杀了,这样算不算意外死亡?”
沈锋笑着询问道。
“当然算,毕竟……”崩牙驹下意识回答。
不过话刚说了一半,他就察觉出不对,猛然抬起头来,满眼震惊的看着沈锋。
“我只问一句,鱼栏灿挂了以后,驹哥有没有把握拿到那十张赌桌?”
沈锋和他对视着,语气平静的问道。
崩牙驹思忖片刻,最终缓缓的道:“把握倒是有,不过未必能拿到全部,毕竟摩罗炳的势力比我……”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沈锋打断道:“所以,摩罗炳明天也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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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明。
澳岛,澳阜花园。
这里也是崩牙驹和摩罗炳谈判的地方。
“喝杯咖啡而已,怎么搞这么大排场?炳爷该不会是担心我对你不利吧?”
崩牙驹坐在椅子上,看向摩罗炳身后的十多个小弟,不由笑着问道。
“天气好啊,带兄弟们一起出来日光浴嘛!”摩罗炳笑着说道。
“日光浴?这个理由也算是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