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定是刚从小黑屋里放出来。”
杨磊扯了扯嘴角,“这岂不是说,我以后捡不了漏儿了?”
张小白哈哈大笑:“差不多,这就是名人必须付出的代价,不过老弟,你都这么有钱了,还捡啥漏儿啊,看上啥直接买就是了,不差那仨瓜俩枣。”
“你没听说过吗?越有钱的人越抠门,我们这些晋省老抠只会更抠。”
“哈哈哈……”
开车十来分钟后,车子拐进一个村子里,在一座有点旧的院门口停下。
张小白下车:“就这儿,主人叫白亚辉,在民俗收藏这块小有名气,去年还上过电视,不过人不是太好相处,稍微担待着点。”
杨磊点头,跟着张小白推门进去。
张小白喊道:“辉爷?辉爷?”
一个小老头儿掀开用方布块缝起来的老式门帘,“咋?”
张小白笑嘿嘿地递过去一盒糕点,“给你老人家拜个年啊,呐,稻香村的枣泥酥。”
小老头儿三角眼翻了翻,目光在杨磊和苏洛洛身上扫过,“说,啥事儿。”
“嘿嘿,我朋友,想借用点和元宵节有关的民俗类物件和照片……”
“不借。”
张小白连忙扯住小老头儿的袖子:“呃,辉爷,有话好商量……”
“没得商量。”
“辉爷,有租金的那种……”
“不租,”小老头儿说到这里,停了停,三角眼又在杨磊和苏洛洛身上扫了一眼,“只卖。”
“啊?”张小白傻眼了,扭头看杨磊。
杨磊微笑点头:“先看看货,值得就买,不值得就算了。”
小老头儿白亚辉“哼”了一声,“进来吧。”
张小白连忙朝杨磊点头,然后钻进去。
杨磊看了看苏洛洛,“要不,你在外边等等?”
苏洛洛瞅了瞅不知道多少年没洗过的门帘上厚厚一层的油泥,有点发憷,但还是拉住杨磊的手,摇摇头,“没事儿。”
行,不矫情。
挺好。
杨磊拉住苏洛洛的手小心地钻进去。
好家伙。
那个味儿啊。
也不是臭,而是略带一点霉味的怪味儿,明明房间不小,也有窗户,可就是不透气。
扭头看苏洛洛,见小女人仿佛什么都没闻到一样,忍不住心生佩服。
这姑娘是个狠人,这都能面无表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