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饭边接着讨论案子。”
“嗯,我赞成!哦,我忘记了问。凶手是谁呀?”星谷福子说着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娄功。
“嗨呀,这还用问嘛!凶手就是冷艳呀!大街小巷都贴满了抓她通缉令。”但旦说道。
“凶手绝对不是冷艳。”娄功一边吃饭,一边说道。
但旦和星谷福子相视一眼,诧异地齐声问道:“凶手怎么不是冷艳?”
“我在现场没有找到一枚指纹,也没有找到一根女人的头发。把现场清理得这么干净。一般人下毒都是用砒霜,而她却是用体温计里的水银。一个作案手段这么高明,又谨慎狡猾的凶手,会把自己的照片留在作案现场吗?而且是放在最显眼的床头柜上。显而易见,那张照片是真正的凶手用来混淆视听的。如果真有冷艳这个人,也只是遭嫁祸背黑锅的,也许已经被灭口毁尸了。”娄功说道。
“听起来是有点道理哦!”但旦放下碗筷,打了个饱嗝,拍了拍肚皮,附和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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