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伤者真诚道。

“别说话，你现在身体太虚弱，好好休息。我不懂照顾人，也不会炖补汤，就每天买牛奶喂你。”娄功一边喂伤者牛奶，一边说道。

伤者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西装，又看了一眼娄功身上的衣服，感动地说道：“我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遇到一个这么好的人，我该怎么报答你呀？”

“嗨！施恩图报非君子。对了，我怎么称呼你啊？”娄功豪爽道。

“唉！我叫朱锦添，是青帮的二当家。我们老大娶了一房小妾，那淫妇多次勾引我。”伤者伤感道。

娄功这才开始打量朱锦添。透过他脸上的血迹污垢，不难看出，他是一个非常俊美的小伙子，五官精致，肌肤白皙细腻，身材偏瘦。虽然混在青帮，从他脸上和神情中却找不到半点奸诈恶毒的影子，反倒有一种书生气质。于是调侃了他一句：“呵呵！原来是走桃花运啊！”

“哎呀！你不知道，我们青帮的人虽然无恶不作，但很讲义气。我怎么会碰老大的女人哪！就是因为我不从她，她就陷害我，说我奸污了她。”朱锦添解释。

“你老大相信她啦？”娄功问道。

“那猪头相信她了。按照帮规，我得脱光衣服被每个兄弟砍一刀。”朱锦添说道。

“来，吃点面包，光喝牛奶不行的。”娄功拿一个面包给伤者，温和道。

“谢谢！”朱锦添昏迷了两天，已经饥肠辘辘，接过面包就送进嘴里，吃起来感到特别香。

“哎呀！每个兄弟砍一刀，难怪这么多伤。”娄功瞥了一眼朱锦添身上的伤，说道。

“等我伤好了，去端掉他的贼窝。”朱锦添狠声道，眼神里充满了仇恨和杀气。

“那你真是鸡蛋碰石头，你这个蛋蛋就粉身碎骨了。你呀！不但不能去以卵击石，而且还要隐姓埋名，蛰伏待机。”娄功笑道。

“蛋蛋？”朱锦添没反应过来。茫然道。

“是啊！你就是一个蛋。”娄功开了一句玩笑，接着双眼一亮，说道：“哎，对呀！你就改名换姓为但旦，姓但是的但，名元旦的旦。别人听到你的名字就知道你是元旦出生的，你老大也找不到你了。”

“嘿嘿！但旦，这名字是很可爱哦！好吧！我以后就叫但旦。”朱锦添开心地说道。

“唉！你那个老大呀！连自己的兄弟都不相信，真是的。”娄功悲叹一声，埋怨一句。

“他已经不是我老大了，他不配。我拜你为老大。”但旦挣扎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