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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义钢心里“咕咚”一声,捏了一把汗,随即故作镇定道:“你真会开玩笑啊!我是文小林的同学,这几天没见他去学堂,以为他因农忙旷课,就来劝他去学堂读书。谁知道他竟然被杀了啊!”他假装伤心地哭起来。
“嗯,文小林确实在县城读书。”壮汉嘀咕一句就去了找地保。
刘义铁走到松柏村,看见几名妇女蹲在圳边洗衣服,就故作惊恐地走过去对她们说道:“哎!你们知道吗?竹林村杀人了。”
妇女们停手仰头,惊讶地看着刘义铁。
“可惨了,三家人都被杀掉了,房屋也被烧掉了。其中一家被杀的人叫文升。”刘义铁说道。
“啊!”几名妇女惊恐地扔下衣服尖叫着往回跑。
剩下一名妇女未跑,看见同伴的衣服漂走了,朝她们大声喊道:“哎!你们的衣服被水打走了。”
人们都好奇的互相打听,并且渐渐的聚拢。
刘义铁走进人群中故作惊恐地说道:“竹林村的文升全家都被杀光了,邻居都被杀掉了。”
“啊!”众人惊恐万状。
一大汉抓着刘义铁的衣胸,凶巴巴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牛贩子,去那里看看有没有牛卖,结果被吓破胆了。”刘义铁故作惊恐道。
消息顿时沸沸扬扬的传开了。
刘义铁眼里浮现一抹不易觉察的奸险,暗忖:“哼!我就不相信,听到这样的噩耗你还躲得住!”
地保组织村民们在帮忙料理文升等三家被害者的后事。
刘义钢兄弟俩混在村民当中,假装在文家帮忙。
文家的亲戚陆陆续续到来,有老的,有小的,有男的,有女的,有戴短孝的,有哀嚎的,有抽泣的。每来一人,刘义铁兄弟俩就不动声色的打量一番。
文升的外甥来了,此人与文小林年龄相仿,体型相貌有几分相似。
刘义钢见到文外甥而双眼一亮,微微的向刘义铁使了一个眼色。
刘义铁心领神会,打量文外甥一番后,向刘义钢微微的摇了摇头。
刘义钢不动声色的扯了一下刘义铁的衣袖,二人走到僻静处。
刘义钢警惕地回顾一眼,悄声问刘义铁:“我是告诉你那笨小子回来了,不是叫你立即下手。你摇头干什么啊?”
“我觉得这个不像文小林,我虽然只在下手的时候看过他一眼,没有跟他说过话,但还能认得出他。”刘义铁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