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冷又湿的她,咳嗽了几声,无望地站在杭州西湖街,街上没有行人,偶尔有车辆驶过。
她咳嗽了几声,从包包里摸出白色酒壶饮了几口驱寒,动作很熟练。
此时除了绝望,还是绝望,她心里又在想道:“
今晚赶回去希望太小,赶不回去,就是不孝。可这又怎么回去得好?真是叫天不应,喊地不灵!走回去吧,走到明天上午还不一定能到,肯定会累死,还不如明早坐客车回去得好。”
苗裔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决定明早搭客车回去,但又很怕没有见着父亲最后一面!
又在雨中纠结好久,还是怕没有回去自己先冻死。
回宿舍后,动作很轻,很怕吵醒三姐妹,脱了衣裳,又躲进被窝,定了一下闹钟,还能睡个小时。
这个小时,真的太漫长了,苗裔怎么睡也睡不着。
此时高阳也没有睡着,他很无奈,胡思乱想,怕苗裔出什么事了,转侧难眠,也睡不着,干脆起来打游戏。
苗裔呢,却始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因为过年前来杭州打工的时候,还是父亲亲自送她去车站的,可没想到这有可能就是最后的一别!
苗裔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幸好三姐妹都睡着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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