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长孙氏那一关也是难过的,更何况靳南衣心里压根就没有萧槿。
靳南衣得萧槿“投石问路”,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人终究薄凉……
寡月无弟妹,不懂萧桢身为哥哥对妹妹的关爱,却在萧桢轻闭眉目的那刻让他想到了南衣死前……
他虽没有弟妹,生命之中也同样体会过源自兄长的关爱。
南衣死前眼里的爱怜之意,那些都源自一个兄长的关爱……
末了,二人表面无事的从宫里出来,却是各有所思。
萧桢因着靳南衣身份诡异,而不愿萧槿与她多做接触,若靳南衣真是阴氏遗孤,便不得不说,这朝堂之秩序维持不了多久了。
寡月是在想萧桢因他可能是阴氏遗孤便有心防他,那么璃王又是何意?
二人在宫门口分开,寡月朝卫簿与小易走去,见他二人都红着脸,眉头不禁一皱。
“怎么了?”寡月边上车,边问道。
小易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道:“没,没有事,可能是太热了。”
寡月又瞧了眼卫簿道:“你也是热的?”
他问完瞧了眼天色,这长安七月末,还是有些热的。
“那回去吧,小宁远估计煮了绿豆汤。”寡月说道,正要放下车帘,凝了眼二人又道,“升官了。”
说着,唇一勾,放下车帘。
他二人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原来方才听到的是真的,只是从主子口中得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恭喜主子,贺喜主子。”小易胳膊肘戳了一下木讷的卫簿后一起说道。
“多谢。”车帘后传来寡月清润的声音,二人快速上了马车,启程回宅子了。
——
东城宅子里头。
“爷,井水镇过的绿豆汤。”宁远笑嘻嘻地走进来。
寡月瞧见桌案上放着的绿豆汤心情大好,只是要端起时却疑了一下。
凝着宁远道:“怎么改口了?”
宁远想了想主子的话,方回道:“哦,回爷,因为易大哥说爷现位居三品了,凡是朝中三品以上的高官都要对外称‘爷’,易大哥怕我们在外头叫错了,便提前先练习着……”
宁远说完,眨巴着大眼瞧着寡月。
寡月竟是笑了,道:“那你‘九爷’非官非爵,怎地也称‘爷’?”
宁远听主子这般说,一时想不出答案来,直挠着脑袋。
“爷……宁远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