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逐渐的让他无法失去。
他一手扼着她的一只手腕,一手攀上她纤细的腰肢。
这样的姿势,他们之间从未有过,顾九心中一震,眉头深凝,这头温柔的羔羊竟然敢对她用强?亟待她开口想“训斥”他,才想起这车还未离开毓秀坊,况且卫箕还在车外。
他的力度之大连顾九都觉得惊讶,本因她的力气就不算小了。
见她挣扎,寡月也自知弄疼她了,却不愿意就这么放开,以顾九的脾气或许还会一气之下跑下马车……
他搂着她坐稳了,方对车帘外的卫箕道:“回园子。”
被凉风刮得觉得凉意深重的卫箕,听到主子这么一说,立马:“诶。”了一声,一抖马缰,驶动了马车。
“你放开我。”
趁着马车行驶,车轮吱呀,寒风呼呼作响的声音能掩藏车内的动静,顾九才开口道。
她瞪着他,心里委屈更甚,他是否从始至终“不放心”她,她可不可以将他的“不放心”理解为“瞧不起”或者是“不信任”?
为什么?既然已经将这几个坊都教给她了,却还要插手?既然如此为何不干脆不交与她打理,要苏娘她们几许打理又不是不好!
寡月也凝着她,读出她眉目里的隐隐湿意,还有受伤……
她是否厌恶着他的碰触,就如同他厌恶着自己,这一路走来,他没有本事留下她,也一直让她受伤……
亟待她终于再回到大千世界里,眼见各色的繁华,声色犬马,纸醉金迷之后,才知道她原来想要选择的人,是多么狼狈与不堪,连让他做牛做马,都不想要了,是不是,是不是……
“阴寡月,你弄疼我了!”她终于忍无可忍冲她吼了出来。这么多日子,她已经好久没有连名带姓的唤着他了。此刻的开口,难言的陌生。
他的手在一瞬间猛地松开,她顺势将他推开,往座榻另一端缩去。
手中空空如野的感觉的确难受,既然要留下,既然要了他,为何不愿意一如既往……
他轻闭凤眸,薄唇轻启:“我没有下车,卫箕也没有。”
顾九脑中轰的一声作响,凝着他的侧脸,唇蠕动了一下,良久,才轻声说道:“对不起……”
她尾音还未落,少年的身子就倾了过来,麋鹿一般温柔的眸子染上一丝火热,他的目光毫不避讳的凝着她,只想将她印进脑海。
他伸出他苍白的食指覆上她的朱唇:“永远也不要对我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