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牙痒痒,
他是个郁郁不得志的小学教师,最恨被人骂老穷酸了。
“老虔婆,跟你儿子孙子到别地儿洗去,
放你们进来,我们整个大院都得被你们糟践臭了。”
阎埠贵站在门后面都能闻到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那是茅坑在岁月的沉淀中积攒出来的风味。
院外一群人深感叁大爷实在是太机智了,
居然还知道提前回来关院门,
确实不能让贾东旭三人就这么进去,到时候还不知道院里会被熏成啥样子,
大家和叁大爷一个意思。
“不能放你们进去,就你们现在这鬼样子,
进去还得洗一遍,我们院子不也成公厕了?”
“就是,你们贾家人不在乎,我们可受不了。”
“到别地洗去吧,反正就不能让你们进去。”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无奈之下,三人只好另寻他路,
但澡堂子肯定是不让进的,找了半天最后才找了个水面浑浊的野塘。
屎尿粪水虽然被冲洗掉了,但身上那股子恶臭无论如何搓洗都洗不掉,
贾东旭都搓破皮了也不管用。
三人走在路上让秋风一吹,
迎风臭三路,顺风臭十里,
路人捏住鼻子一脸嫌弃,心想这是哪家的驴粪蛋子,这么熏人!
贾东旭回到院里,阎家几个儿子都不拿正眼瞧他,
一个劲儿地打趣,什么难听话都有,贾东旭算是彻底声名狼藉了。
三人回到家中,秦淮茹和小当槐花都离他们远远的,
整间屋子都弥漫着一股呛人的恶臭,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贾东旭想睡觉,但秦淮茹死活都不让贾东旭上床,
你光在房间里待着我都被熏得喘不过气来,
这要是睡一张床上还不把我熏死?
秦淮茹心里憋着气,白天贾东旭无缘无故怀疑她,
还当着院里那么多人的面打她,她到现在气都没消。
秦淮茹眼中不加掩饰的嫌弃深深地刺痛了贾东旭,
你说旁人嫌弃就算了,你秦淮茹也嫌弃算什么事儿?
这是贾东旭万万接受不了的。
贾东旭坐在院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掉粪坑的憋屈一直缭绕在他的心间,迟迟无法开释。
忍一时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