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雾蒙蒙,刘建国碰到了来上班的马华。
“哟,建国,你咋了?这脸蛋,白的跟戏园子里的姑娘似的”,马华揉了揉眼睛,盯着刘建国。
“昨晚去北海公园炸鱼,结果掉冰窟窿里了,冻的!”
“阿嚏!”,刘建国还很配合的打了个喷嚏。
“去炸鱼居然不叫我”,马华觉得刘建国不够哥们。
炸鱼,也就是去凿冰窟窿,然后下笼子,捉鱼。
“建国,马华,早啊”,小胖从后面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两人都是傻柱的徒弟。
这年头,当徒弟就是当孙子。
先得伺候师傅三年。
端茶递水,跑腿点烟,还得受着师傅的脾气。
要是住的近,就连师傅的裤衩都得洗。
这就是秦淮茹要给易中海洗衣服的原因,因为贾东旭以前是易中海徒弟。
三年过后,师傅教不教,看心情咯。
即便教,也要留下一两手。
最倒霉的要属小胖,跟了傻柱十多年,也没学到真传。
改开后,想单飞,被傻柱搞成b了。
三人刚走到一食堂,就听到里面闹哄哄的。
轧钢厂四个食堂,食堂工人每天早上都要到一食堂集合开会。
所以人是真不少。
“哎呀妈呀,师何傅,许放映员,你们..哈哈哈”
“何师傅,都出血了,够激情的啊!”
“这姿势,真是绝了,哈哈哈...”
“你们看,擀面杖上也有血,何师傅昨晚得劲啊”。
“呸!恶心!”,刘岚赶紧捂着脸往外面跑。
何雨柱和许大茂一脸惊慌的从桌子上跳下来。
看到彼此身上的血迹,都傻眼了。
难道昨晚...
最恐怖的是,因为冻了一宿,家伙事直接冻成了老冰棍,失去知觉了。
而且衣服裤衩,还不见了。
“师..师傅..”,马华和小胖跑进来,目瞪口呆。
“不是大家看到的那样,我和许大茂是死对头,不可能...”,傻柱急忙辩解。
“是不可能,只是出了点血,我们什么都没看到,哈哈哈..”。
“不信你们问刘建国,我们一个院的,他最清楚”,傻柱打着摆子,用手捂蛋,盯着刘建国,希望他说句公道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