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如何去形容。
有色心没色胆?
感觉不太对。
这都送嘴上的肉......还带怂的?
这都不叫胆小了。
这是胆没了。
说他老实吧,他还能口花花两句。
说可不老实吧......
这还没什么关系呢,手都没拉上,为了讨好寡妇,就开始自扇耳光了。
还一边扇,一边问:
姐响不?姐响不?!
这咋想的啊?!
果然应了那句话,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苏青这个偷听的,都尴尬的蚌住了。
这种批话、这种批事,怕老婆的耙耳朵做出来,他还想得通。
你一个邻居,关系都没处上,手都没牵上,至于这么卑微到尘埃里吗?
哎......这也许就是......后世网上疯传的那个段子里讲的......
孩子生下来,我跟孩子姓吧。
难怪傻柱在秦淮茹眼里,不仅不如工作,还不如儿子的面子。
这都是自己作的啊!
鲁迅说过——想要让一段爱作废,只要无条件、无底线地去爱、去讨好就好了。
女人是舔来的吗?
舔来的也叫女人?
舔来的叫主人。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苏青低头喝一口汤,嚼着喷香的狗肉。
如果刚才这一幕发生在他身上。
先甭管其他,老子先把肉吃到嘴里再说。
当然,估计不太可能。
秦寡妇是个聪明人,最会看碟下菜。
换个人,可不会动不动就解扣子。
比如面对许大茂,估计就是另一个样子了。
喝完汤,苏青碗一放,给一晚没换火的炉子换几个蜂窝煤,免得到时候熄了火。
“吃完没有啊,吃完要上幼儿园了!”苏青说道。
小豆丁读的就是轧钢厂开办的学校。
学校规模很大,从幼儿园到中学都有。
里面读书的,大多是钢厂职工的孩子。
苏青现在工作的红星轧钢厂,是个大企业。
总厂分厂加起来,人口大几万。
聚集了这么多人,自然要给予相应的配套措施。
所以,轧钢厂附近,就相当于一个小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