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说了一声:
“来啊!”
说完,就去解棉袄的扣子。
傻柱这暴脾气,能忍?
我一个大老爷们,还怕你?
“来啊!”
他跟着来了一句,只不过底气有些不足。
说完,也跟着解自己的扣子。
秦淮茹一看傻柱声色俱厉的样子,就知道这货有色心,没色胆。
既然你胆小,那就该我胆大了。
“来!脱!”
秦淮茹狠声说完,一把揪住傻柱的衣服,就去解傻柱的扣子。
她是个聪明人,不去解自己的,去解傻柱的。
到时候就算被围观,也可以借口是傻柱衣服坏了,自己帮忙补一下之类的。
要是自己衣衫不整,那搞破鞋就没得说了。
一看着架势,傻柱当即就怂了,就个大姑娘一样,抓着衣服,一边往后缩,一边告饶。
“别别别,姐姐,你要吓死我啊!”
“今天你不脱,我告诉你,你就不是一个老爷们!”
秦淮茹在后面指着傻柱,寒声道。
“别别,姐,我是逗你的,跟你逗的,你干嘛啊!”
见玩笑过火,傻柱在屋里一边跑圈,一边赔笑着解释道。
“谁跟你逗着玩呢!”
秦淮茹停下,眼泪一滚就下来了,哭着说道:
“到底怎么着啊,我要不是揭不开锅,我至于受这些气吗我?
“我在车间里,郭大撇子要占我便宜,在厂里,许大茂又占我便宜......
“我是个寡妇,我是个寡妇我就得挨欺负吗我?”
看寡妇哭了,傻柱也慌了,连忙走到秦淮茹面前,安慰道:
“郭大撇子是个恶心的王蛋,下次我帮你收拾他;
“只是许大茂,这人我了解,色大胆小的,又是个妻管严,他哪敢啊?”
“他怎么不敢啊?!”
秦淮茹抹了把眼泪,许大茂早上这么骂她的儿子,自然要关门放傻柱,报复回来,她哭着说:
“你知道什么啊?都多少回了,他拿粮票想占我便宜;
“只不过都没得逞,都一个院住着,我不稀罕,你知道吗......”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说着。
傻柱心都碎了,连忙赔笑着安慰道:
“姐,别,别哭了,我不就是嘴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