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偷的!”
一听这话,秦寡妇低下头,无脸见人啊。
何雨柱深情地望了一眼秦寡妇。
见她低着头,紧紧攥着自己的刀。
顿时一股热血涌起。
冲冠一怒为红颜。
吐气开声。
“这鸡,我偷的,怎么着吧?”
一字一顿,吐字清楚,何雨柱说的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不知道的......
还以为他是慷慨赴死的义士。
说完,何雨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一脸睥睨地看着众人。
贰大爷刘海中一见何雨柱竟然承认了。
顿时天晴了,雨停了,他又行了。
幻想手里拿着令箭,大手一挥,就跟要对何雨柱秋后问斩一样,喝道:
“承认了啊,开全院大会!”
“别,小事,小事,就这么点事,至于开全院大会吗?”
秦寡妇慌了,连忙求情。
刚被何雨柱疯狂打脸的贰大爷,刚找回点场子,自然不能善罢甘休;
指着鸡,掷地有声,拿出场里领导训话的姿态,一口官腔的说道:
“什么叫小事,咱们院十几年了,一个针线头都没丢过,丢了一只鸡,这是小事吗?”
说完,直视秦寡妇的眼睛,领导威严支棱起来。
秦淮茹可不像祖安狂人,一点面子不给,以退为进,笑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您不是咱们院子里的二当家吗,这点小事,你在这就可以处理了。”
寡妇段位高,对院里人的性格摸得一清二楚。
知道贰大爷这个官腔,最喜欢别人顶礼膜拜,吃软不吃硬。
得像捧小孩一样捧着。
听了秦淮茹的场面话,被祖安狂人疯狂打脸的贰大爷,面容舒缓了些。
见此,秦淮茹趁热打铁:“再说,这鸡还不一定是傻柱偷的;
“您要不发动里的权威,号召大家去找找。
“若是鸡从犄角旮旯钻出了,也不至于冤枉了傻柱啊!”
见秦淮茹为自己求情,何雨柱目光柔和了一点;
心想姐真好!
这锅......
背的值!
号召大家?一听这话,贰大爷笑了;
他最喜欢的就是号召大家,然后按自己心意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