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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走出大院胡同。
天空灰蒙蒙的,风沙满天。
这年头,京都的气候简直吓死人,沙尘天世界闻名。
可以说终日扬沙,昼晦,黄涨天宇,万响奔吼......
“这股鬼风没完没了的啊,哎,算起来,塞罕坝种树才开始没多久,也不知那帮大学生上坝没有......”
苏青自语了一句,也没瞎逛,直接朝轧钢厂而去。
若他没记错的话,轧钢厂外面的空地里有一堆水泥管子。
秦寡妇家的三个白眼狼,就躲在水泥管子后面吃鸡。
棒梗还摸到了轧钢厂的厨房,偷了些酱油和其他调料。
不得不说,这小子胆子是真的大,四合院盗圣名不虚传。
循着记忆,很快,苏青找到了那堆水泥管子。
水泥管子的空洞里,秦淮茹的三个孩子坐在那里,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窃窃私语。
秦寡妇的大儿子叫贾梗,外号棒梗,留着一个瓜皮头,白白胖胖,带着块黄围巾,穿着崭新的黄色棉袄......
二女儿叫小当,戴着红色针织帽,颈上系着新织的花围巾,穿着新的红色棉袄,花棉裤。
只有三女儿槐花,穿的衣服旧了吧唧的,还不合身,头上弄的兜帽也有些大,看得出来,这是捡的姐姐小当的。
不过,三个孩子身上都没有半点补丁,一点也看不出来,这是困难家庭。
“哥,你先看到傻柱手里提着的饭盒了吗?”
小当吃着鸡肉,又想起了何雨柱手里的饭盒。
“看到了,如果今天晚上妈妈还给我们吃窝窝头,我就去把傻柱的饭盒偷来。”
棒梗拿着小水壶,一边给鸡肉上淋酱油,一边说道。
“妈不让你管他叫傻柱,让你叫他何叔!”
槐花气啾啾的说道。
“院里人都叫他傻柱,我也得叫。”棒梗振振有词。
“那个你知道傻柱饭盒里装的是什么吗?”
小当还惦记着饭盒。
“这我哪知道,不过晚上就知道了。”
棒梗倒是打定主意,就算秦淮茹不给拦截,他晚上也要去偷。
正美滋滋的想着,脚步声响起。
抬头一看,就发现一个身影由远及近。
不好!
棒梗认出来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