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是非得听到他有问题吗?
就不能往正面方向想想,非得把自己同志想得那么坏?”
林浩没料到,团长会发火,赶紧赔着笑脸,
“团长,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
团长先训了一句,又开导,
“林浩啊,你是上级,是领导,眼里要能容人。
别把一些私人情感带到工作之中,更不能借此公报私仇。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林浩尴尬了一下,赶紧“诶”了一声。
他当然能明白,团长这是在提醒他,
别为了抢马丽云,就总是针对郎德贵。
不否认,他的确有这个心思。
但更多的是为了连队,为了兵团的安全。
只不过,他把公事私事混在一起,就显得别有用心了。
……
“走,该去郎德贵家了。”
处理了林浩的疑惑,团长整理了一下衣服,要出门了。
林浩有些犹豫,“团长,要不……我就不去了吧?”
“去,怎么不去啊!”
团长严肃了,“你是副连长,你不去像话吗?
以后大伙怎么看你,你还怎么开展工作?”
又恨铁不成钢,
“你啊,就得多跟郎德贵学学,你看看他,脸皮多厚?”
林浩尴尬点头,“是,是该跟他学学。”
他的确觉得尴尬,不去吧,不太好,显得自己小肚鸡肠。
可要是去了,不也被人看笑话吗?
郎德贵结婚,洞房花烛,当然乐呵呵的。
他这个情场手下败将去了,不是自取其辱?
还得违心的说好听话,祝福人家。
这……太难为人了。
……
郎德贵的婚礼,是这么多年以来,连队、公社最热闹的一次。
杀了一头大肥猪,小菜也丰盛,像过年似的。
这些东西,都是郎德贵从随身城市里弄出来的。
对外的说辞,当然是进城托关系买的。
一直热闹到夜里十一点,大伙才散去。
刘畅他们要闹洞房,被郎德贵赶走了,
“闹什么闹,良宵一刻值千金,耽搁了你赔得起?”
刘畅一直帮忙打下手,最后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