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樘和三位阁老回到东暖阁后,刘健立马便谏言道。
“陛下,西南改土归流一事,刻不容缓,臣建议马上令王轼就地实施。”
“三五年后,西南便可彻底无忧。”
“朱小友此法,功在社稷!”
朱佑樘点了点头,说道:“善,来人,拟旨。”
朱佑樘说完后,立刻便有司礼监地小太监跪在朱佑樘的面前,手中拿着毛笔,准备记录。
“令应天户部尚书,代黔州巡抚王轼,大力镇压米鲁之乱。”
“平叛之时,一同推进“推恩令”和改土归流之策。”
“一切方案,以朱炜对改土归流之策的补充阐述为基准,随机应变。”
“平叛之后,在各州土司曾设教谕,推进教化,允许土人科举取士。”
“将土司一律改为流官,分发土司手中的土地与土人,若有土司反抗,一律问斩!”
“是,陛下!”
小太监抄录完朱佑樘的命令后,便立刻拿往中书科,让中书舍人制作成圣旨,立刻发往黔州。
等做完这些后,刘健,李东阳和谢迁三人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朱佑樘早已猜到他们想问什么,干脆说道:“三位爱卿不用憋着了,想问就问吧。”
“是,陛下。”
李东阳踌躇了一番,说道:“老夫斗胆问一句,这朱小友,是否就是六年前消失的……皇二子?”
李东阳问出这句话后,整个人都紧张地发抖,将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刘健和谢迁两人也跟着一起磕头,态度及其恭敬。
在朱佑樘面前提起他早已薨逝的皇二子,简直就是犯了皇家的大忌。
他们也怕这大不敬的话语,会激怒弘治皇帝。
不过朱佑樘却并没有生气,只是微微一叹道:“老实说,其实朕也不知道。”
“朕的皇二子薨得太早了,才一岁,容貌还没长开,朕也不知道他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
“但是他……真的和照儿长得太像了,很难想象不是兄弟的两人,会长得如此相像。”
“而且小炜在年龄上,也和朕的二子对得上,都是七岁。”
“并且朕的二子在下葬当天离奇失踪,小炜又一直生活在京城里,他还无父无母,只跟一个老道在一座道观里生活……”
“种种一切现象,都在证明他和朕的二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