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彭涛领着红玉出现在湖边,他扔开红玉,一面走一面说:“东侧找遍了,什么也没有。云山兄,这些人骨从何处来?你们……有发现?”
顾云山回过身,照旧一副吊儿郎当模样,给人命下判词,“哑仆死了,我猜下一个,搞不好是小喜福……”
喜福苦着脸,坐在地上干嚎。他嫌吵,拉上月浓便往厨房里去。“给老爷下碗面。”
“就吃面啊?要求这么低?”
“见过杨昭死状,我还能吃得下?你当老爷跟你一样,是个榆木疙瘩。”
日落之时,一人一碗面,六个人围坐在顾云山昨夜休息的房间,谁也不敢独自行动,当然,这里的谁要除去月浓。
顾云山彭涛傅启年几个围桌落座,高放喜福红玉依次坐在地上,月浓一个人占了一张春榻,迷迷糊糊要睡。
顾云山这时说道:“我一直有个念想,或许船夫已死,这岛上根本没有其他人。”
彭涛面容憔悴,问:“怎么说?”
“我们来理一理,上岛第一具尸体由多人拼凑,涂脂抹粉吊起来唱戏,第二具尸体则是阿禾,被人削掉眼耳口鼻割喉而死,第三,就是杨小侯爷……”
“云山兄,你究竟是何意,不如明说。”
“彭大人,这一连两日,日日见死者,你难道没有似曾相识之感?”
“你是说!”
“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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