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常年吃白饭的……”不出所料,他将目光转向月浓,“你可比不上你月浓姐姐。”
顾辰却道:“七爷别这么说,月浓姐姐很厉害的。”
顾云山阴阳怪气,“她要是真厉害,怎不见她抓住凶手?”
这话激得月浓胸口那一簇小火苗猛窜上来,一跺脚,气壮山河,“我现就去把他抓回来你信不信?”
三人回到房中,萧逸也端着菜油进屋。顾云山又从袖口掏出他那些个永远用不完的小手帕来,沾了菜油轻手轻脚地给顾辰洗眼睛,仍不忘挖苦月浓,“敢问这位女英雄,你打算上哪抓人?”
这回轮到月浓理直气壮,“哼,你不是还在这游手好闲瞎晃悠么,你要不留个后招,能是这副模样?恐怕早就跟前夜一个样,在周家大门前又哭又叫。”
“谁哭?”
“你,你你你——小娘们儿!”
“大胆,放肆!”他最最听不得这一句,登时气得吹眉瞪眼,把桌面拍得啪啪响。顾辰的眼睛复明,一睁眼就瞧见这两人斗得正酣,就是两只鸡,梗着脖子咯咯咯打鸣。
“回头就把你送给季平。”
“又是这一句?威胁人也不能换个新鲜的?”
“你——”
顾辰红着眼睛说:“别吵了,七爷,咱不是还要抓人么?”
顾云山适才忍下这口气,息事宁人,同时也算得上是见好就收。他坐回原处,气呼呼说道:“抓,自然要抓。”
“去哪里呀?”
“老西山。”
月浓顺口说:“又去挖坟啊?天这么黑,我才不去坑里呢,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