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攥紧了不松手,仗着自己个高,居高临下地瞪着她,决不让她半分。
月浓咬牙,“放手——”
萧逸同样龇牙凸目,恨恨道:“大人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她指甲盖上弹一弹,萧逸应声而倒,托盘也稳稳地落在她手中。
高放拱手,“卑职告退。”蹲下*身轻而易举地就将昏迷不醒的萧逸拖了出去,还顺带为他俩关上房门,留一室清净。
月浓转向床上的顾云山,天已擦黑,空气中突然渗透着里一股杀气。顾云山看着她一步步走近,眼前仿佛是凶案重演,月黑风高夜,他孤身一人坠魔窟,一身清白难字保。他扯紧了薄毯护住前胸,“你……”
“喝药。”她坐在床沿,将一整个托盘都塞给他。
顾云山气得翻白眼,“有你这么伺候人的吗?”
月浓老实说:“那该怎么伺候人?”
“喂我——”说完,他竟也有几分耳热,好在她傻里傻气听不懂,点点头端起碗照做。
顾云山又说:“你先吹凉了再……再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