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地方藏了这么多的脏东西,我原本想着一个人就能应付,现在看来有点悬了,等过了午夜,四阴交汇的时候,咱俩的命兴许都得交代在这。”
而他话音刚落,忽然窗户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的,还有钥匙稀里哗啦的撞击声。
我一听这声音,以为是有人过来,打起十二分精神,可老林的脸上却是一片煞白,额头上冷汗汨汨地往下淌,他冷声说道:“来不及了!他妈的,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你快起来,帮我开坛。”
我一听这话,两眼发愣,我哪里懂得什么开坛,难道是要开一坛酒?
可老林却是一脸严肃,从口袋里面摸出一个保温杯,还有一只巴掌大的小碟子。
那只碟子白釉已经有些泛黄,看上去极其破旧,中间有一道不规则的黑纹,从这小碟子一角拦腰砍断。
这应该是摔碎之后,又用胶水粘回去的。
老林这时候急声说道:“把眼睛闭上。”
我本来不想闭着眼睛,可他哪里容我说话,还没等我开口,就一只手抓着我的脑袋,用他宽大的手掌将我的眼睛蒙住,随后用他的大拇指指甲,飞快地在我额头上划弄。
他的手指甲硬的就像是一块刮痧板,只是轻轻画了几下,我的脑门上就留下一道道红印,我疼的龇牙咧嘴。
老林接着又从口袋里面拿出一袋盐,用牙咬开一口小口,把盐在地上洒出一个三角锥的形状,而这个三角锥的尖角之处,又有看起来极其诡异小触角,形状各异,有些像一个倒刺,有些像一根狼牙棒,而有些又像是两根獠牙。
他随后跪在这三角锥的一边,将那只破碗放在中间,随后毕恭毕敬地朝着破碗摆了摆。
我看到十分出奇,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仪式,怎么看都觉得十分邪门。
而他做这些的时候,完全没有理会我,好像把我当成空气一样,我暗暗想着,乘着这回功夫跑掉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就在他再次低头叩拜的时候,我抓准时机,三步并作两边,朝着大门方向冲去。
那手还没有碰到大门,就已经伸过去,可用力的往后一拉,只听见“哗啦”一声,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大门居然用铁链锁上了!
沿着半开的门缝,我看到一根拇指粗的铁链。
我霎时间楞在原地,起了一身的白毛汗,这他妈谁上的锁!
刚才说话那点功夫,按理来说根本不可能听不到锁门的声音。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