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努力却偏偏没啥收获。”

……

天还没有完全亮。

等王艳兵抵达训练场时，刘晨已经在等他。

他刚刚也来训练场，还没来得及说话，整个人就面色巨变。

身体微微的颤抖。

王艳兵看着前方的靶子，用手揉了揉眼睛，双眸中写满了震撼。

这，怎么回事？

王艳兵忍不住咳嗽起来。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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