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的辩解着。
“不怕疼?......那为什么哭?”谢大发好奇问道。
“......。拉......,拉裤子了。”结巴了半天,谭晓天总算说出了原因,一句话出口中,又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拉裤子?.....,原来是这个呀。哈哈,我说怎么有一股怪味儿呢。”听了谭晓天的答话,张学友和谢大发先是一愣,随后心里松了一口气,放心之后又不自觉得好笑,张学友涵养功夫较好,还能绷得住劲儿,谢大发却没有他那样的涵养功夫,哈哈笑着打趣道。
不自觉的扭了下身体,谭晓天低下头去——小孩子也是有自尊心的,受伤流血他不怕,但拉裤子......,太丢人了。
“好啦好啦,大发,你就别凑热闹了,天天本来就闹肚子,刚才因为下棋没时间去茅厕,坚持到现在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换成你你做的到吗?”瞪了谢大发一眼,张学友责备道——小孩子的忍耐力本就比不上大人,更何且还是有病在身,能够坚持下完棋并取得胜利是何等的不易,谢大发不安慰也就算了,怎么还挖苦人?!
“呵呵,我做不到,行了吧?天天,别不好意思了,今天的事儿事出有因,没什么好丢脸的。张老师,你带天天去茅厕把存货清理干净,我去厨房烧盆开水,回头先到咱俩那儿给他洗个澡,再送回宿舍睡觉。”谢大发倒也不是兴灾乐祸的人,更何况刚刚谭晓天还替他赢了几百文的零花钱,单是看在这个的份儿上,他也得帮忙解决问题。
“好,就这么办。”两个人于是分工合作,一个去厨房烧开水,一个陪谭晓天去茅厕把没有完成的事情做完。
张学友和谭晓天的事情完成的比较快,回到教师宿舍的时候谢大发还没有回来,进到屋里点上灯,借着灯光才发现,事情比想象要严重的多,因为是闹肚子,谭晓天拉的是稀,而且大小便同时失禁,裤子上又是屎又是尿还粘着黄土,要多脏就有多脏了,至于气味,那就更不要说了。
“天天,把裤子脱下来给我。”张学友吩咐道。
“啊.....”,谭晓天下意识的捂住裤子。
“呵,不好意思了?多大点儿的孩子就知道这个了,老师又不是女的,有什么好害臊的,裤子湿哒哒的,穿在身上能舒服吗?快脱下来。”张学友笑着说着,同时翻箱倒柜,从箱子里找到一条薄毛毯,待谭晓天脱下裤子以后用毛毯裹上。
又过了一会儿,谢大发也回来了,一只手拎着个热气腾腾的木桶,另一只手则拎着一个用屉布包着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