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惺松睡眼,他皱着眉头。右手掐着两边的太阳穴,左手撑地挣扎着坐起来靠在车厢上,看起来很是痛苦的样子。
“大叔,您醒了?”见酒鬼醒来,谭晓天欣喜的叫道。
“.....呃......,你是谁?......这是哪里......?”右手放下,酒鬼眯着眼睛看了谭晓天好一会儿这才问道,说话口齿不清,口音不似是北方人,好在谭晓天的姑姑是北方人。只有两个人在一起时时不常的会用北方话和谭晓天聊天儿,所以谭晓天还能听得明白。
“我是天天,这是马车,你在马车上。”谭晓天答道。
“呃.....。呵呵,小朋友,你可真会聊天儿呀。”听了谭晓天的回答,酒鬼先是一愣,随后笑了起来——这么大点儿的空间,再加上些许的颠簸。他自然猜的出他是在马车上,问题是他想知道的是自已所在的位置,而不是在什么样的交通工具上。
“是吗?嘿嘿。”以为对方是在夸奖自已,谭晓天开心的笑着。
车厢里的动静虽然不大,但孙东和老魏就坐在车厢口,所以听的很清楚,于是车帘掀开,孙东把头从外边探了进来,“醒了?”他问道。
“.....噢.....,你是谁。”孙东年纪虽然也不是很大,但终究是成年人,语气也算和气,酒鬼点了下头,然后反问道。
“噢,我是孙东,他是谭晓天,大哥您怎么称呼。”坐进车厢,孙东强忍着对酒味儿的不适问道。
“我?我叫什么?......”,没想到这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问题却难住了这个酒鬼,他嘴里喃喃的自语着,眉头皱的越来越紧,右手重又掐住了太阳穴,显是脑袋又疼了起来。
坏了,别是摔倒时磕到了头,把脑袋摔坏了吧?......
见这个酒鬼表情痛苦,不大象是在演戏,孙东暗叫不妙——方才扶这个人从地上起来时,这个人头上也沾着尘士,有头发的遮掩,也只知道没有流血,却不清楚有磕着碰着没有,谁都知道脑袋是六阳魁首,人体最重要的器官,这东西要是出了问题,那麻烦可就大了。
“别急,别急,你再躺一会儿,等到了前边的镇子,咱们找郎中瞧瞧。”孙东安慰了那个人几句,随后重又坐回在老魏身边,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痴迷于下棋,脑子里整天想着的都是棋,这样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实在是伤脑筋呀。
“怎么样了?”见孙东唉声叹气,老魏关心的问道。
“唉,连自已姓什么叫什么都想不起来,怕是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