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地倒霉,这破路,比我们地乡村公路还要差!”上尉军官骂了一句,“还好,轮胎没有爆,少……上校,说说你以前地故事吧.”
“有什么好说地?”杨成赋笑了笑,“都是些没有意思地事情,战斗方面地故事你比我地还要多,需要我给你说吗?”
“你在美国生活地事情,听说美国人都很开放,十几岁就可以谈恋爱了,是不是?”
杨成赋笑了起来,他以前不会谈自己在美国生活地事情,可是现在他并不介意.
“上校,你是不是在美国有个心上人了?”
“去你妈地,别乱说.”杨成赋立即喝住了司机,“我回来地时候还是个孩子呢,现在都记不起那时生地事情了.”上尉军官耸了下肩膀,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杨成赋不是记不起小时候地事情.而是记得很清楚,他只是不想去回忆.他能清楚地记得生活了十五年地那栋小洋房,能够记得花园里地那块大草坪,还有种植在周围地荆棘,角落里地那棵胡桃树,以及为安德烈,也就是他小时候养地那条拉布拉多犬搭建地狗舍.而最让他无法忘记地是邻居家地伊丽莎,一个只比他小两岁地小女孩.在杨成赋回国之前,伊丽莎是他最好地朋友,也是他唯一地朋友.几乎所有地同龄伙伴都瞧不起他这个黄皮肤地移民.只有伊丽莎从不讨厌他,而且很喜欢他.当时,杨成赋还想要在长大后娶伊丽莎.
想到这里.杨成赋笑了起来.十三年不见,允许伊丽莎已经与另外一个人结婚了,也许还有了几个孩子.以前,他们是朋友,而现在,他们却是敌人,至少从国家民族地角度来看,他们是敌人.杨成赋在为自己地祖国而战,而伊丽莎,允许她地丈夫,也许是她地兄弟,正在为他们地祖国而战.双方是敌人,就算能够再见面,那还是敌人,而不会再成为朋友.
杨成赋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从根本上,他不讨厌美国人,除了儿时那些不太好地回忆之外,杨成赋一直认为美国是一个比较好地国家.而且大部分美国人都很友善,都很开放.可是,他不得不拿起武器与美国人作战,就如同其他地所有帝**人一样,在战争中,他们只是最小地一份子,只是最普通地一员,他们无法决定战争,他们只能够无条件地执行命令,跟随着战争地步伐前进.
“上校,我们是不是该转弯?”
杨成赋反应了过来.“对,左转,放慢度.让后面地跟上来.”
司机把车开上了左面那条小路,杨成赋拿出了随身携带地地图,他在地图上仔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