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仁皓微微皱了下眉毛，他不明白这个安排的具体含义是什么。

“相比我们想得要有主见得多，可以说，我们一直在关注6军，却忽略了相自己的态度。”聂人凤靠在了沙上，“前天晚上，我与严定宇在相府争论了好几个小时。相一直没有表态。当时我还认为相没有做出决定呢。从今天相在会议上的态度来看，恐怕相早就有决定了，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难道相准备撇开海6两军。自己确定战略目的？”

“不，当然不是。”聂人凤朝橱柜看了一眼，“帮我泡杯咖啡吧，给你自己也泡上一杯，我可是累坏了。”

谈仁皓赶紧去炮了两杯咖啡，他也很疲惫，茶水没有起到提神的作用。

“这么说吧，相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方向。”喝了一口后，聂人凤把咖啡杯放在了旁边的小茶几上。“不管是6军，还是海军。最终都得服从相的命令，而不是相跟着我们走。今天，我们与6军吵了一天，相都没有干预，这就足以证明，相有他自己的想法。严定宇也肯定预料到了这一点，所以他没有立即使出撒手锏。”

“可是……”谈仁皓还是有点不明白。“如果相有了他的计划，那为什么还要我们来演这场戏呢？”

“这是演戏？确实有点像是在演戏，可我们都很清楚。相需要6海两军的支持，是不是？”聂人凤笑了起来，“另外，相肯定是想从我们的争论中得到一点好处，并且尽量从我们的意见中吸取有用的成分。我敢打赌，后天的会议上，我们不会与6军生争吵了，相甚至不会给我们太多的言机会！”

谈仁皓当然不会怀疑校长的判断，可实际上，没有等到七月十日，七月九日地下午，他就跟着聂人凤去了相府，这次相派人来叫他们过去的。

“等下说话的时候注意一点。”聂人凤已经养足了精神，“我才得到消息，严定宇带着古迅雷在上午就去了相府，肯定推销了他们的作战行动，而现在相需要知道我们手上的货色是不是更好一点，而要让相支持我们的话，那我们就得先把我们手里的计划推销出去，明白吗？”

谈仁皓当然知道这次面见相的重要性，他准备了十几天，为的就是这一刻呢。

两人很快就到了相府，一名年轻地秘书带着他们去了相的书房。

“元帅，相请你先进去。”

聂人凤点了点头，回头对谈仁皓说道：“你在这里坐一会，等下有人来叫你的。记住我在路上告诉你的那些话。”

谈仁皓立即点了点头，等聂人凤跟着